成瑄帝对着小霜宝温柔，但当眼神再扫视到云嫔，就又是冰冷戾气，“云嫔，朕说了，给霜宝道歉！”

云嫔急了：“皇上！可是嫔妾也没有说错啊！皇上您看看嫔妾的脸，都肿了……您之前不是还夸嫔妾这张脸国色天香吗？嫔妾被打肿了脸，不是自己怕疼，而是怕皇上会心疼……”

“朕不心疼。”然而，成瑄帝却十分无情地说道。

云嫔登时哽住。

她还想辩解：“皇上，真的不是嫔妾的错！您不能这么对待嫔妾！”

然而，成瑄帝却一点也不想再听她的废话，直接冷冷说道：“闭嘴！”

云嫔立即闭上嘴巴。

“菊青，到底怎么回事，你来说。”成瑄帝看一眼菊青被打肿的脸颊，说道。

“是，皇上，小公主并没有冤枉云嫔娘娘，奴婢也没有动手打她。”

菊青立即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字不落地说了一遍。

当听到云嫔自称是小霜宝的养娘，想要领养小霜宝，成瑄帝就不由得冷笑一声。

凭她，也配？

等菊青说到小霜宝声称云嫔身上有死人的尸臭味，成瑄帝就注意到，云嫔很明显地心虚眼神躲闪了一下。

他眼眸眯起，猜到什么。

很快，菊青说完：“皇上，这就是事情的全部经过，奴婢觉得，小公主根本没有做错什么！就算她的确把口水喷到了云嫔娘娘的脸上，可也只是无心之失，并不是故意针对云嫔娘娘，云嫔娘娘不该仗着自己受宠，就对小公主动手！

“那一巴掌，也许就是有人看不惯云嫔娘娘欺负一个小孩子，才悄悄出手保护小公主的！”

等菊青说完，云嫔就又气愤地狡辩：“什么叫做有人看不惯？依本宫之见！这分明是她使了什么妖法！满宫有谁不知道，她就是一个克死爹娘的扫把星！没准从小就有什么不干不净的手段！”

“霜宝才没有不干不净！”

原本沉默着的小霜宝一听她这样说，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她小奶音气呼呼地说道，“霜宝也没有克死爹爹和娘亲！爹爹是为国战死，娘亲是生病了才死的！不是被霜宝害死的！

“云嫔娘娘，你才不干不净！

“你身上有尸臭味，这说明你杀过人！而且，你身边一直都有一个阿飘姐姐一直跟着你，在咬你的脸！”

小霜宝说着，还小手一抬，指向云嫔头顶的那只衣着清凉的女阿飘。

她不指还好。

这么一指，云嫔当即吓得跳起来，不断拿手打着自己的头，还拼命躲避：“走开！你走开！不要跟着本宫！”

她这么一闹，显然是相信了小霜宝说的。

但另一方面来说，似乎也证实了小霜宝的话是真的。

“云嫔娘娘，你别躲了，躲不掉的，娘亲说过，你这是沾上了死亡因果，除非这桩因果了结，否则，这位阿飘姐姐会一直跟着你的。”小霜宝十分认真地继续说道。

“你住口！本、本宫没有杀过人！你少在皇上面前污蔑本宫！你就是在故弄玄虚地欺骗本宫、欺骗皇上！”云嫔声音颤抖地说道。

而她头顶的女阿飘，则冲着小霜宝咧嘴一笑，露出被割掉的残缺舌头。

小霜宝顿时目露同情，好可怜的阿飘姐姐！

成瑄帝则若有所思。

他曾经听苏燎提起过，说小霜宝的娘亲乃是南燕国玄门门主唯一的亲传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