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望看完刷新的情报,又打了半个时辰的太祖长拳,顿时感觉那种燥热感消退了一些。
他拿干毛巾擦干身体,倒头就睡。
目前已经是冬天,浑身大汗后,若是洗澡必然感染风寒!
翌日。
早上五时。
秦望便是醒来了,以杨柳枝,草木灰洗漱之后,拴上门。
将昨日没吃完的半条金翅红鲤煮开,继续开吃。
“再打一个多时辰的太祖长拳,消耗完宝鱼能量,正好去百草堂。”
半条金翅红鲤,不一会便是被秦望吃下肚,他的身上再次燥热起来。
秦望拉开架势开始打太祖长拳。
随着时间流逝。
秦望头顶,身上冒出热气,形成白烟飘散屋中。
上午九时。
李家庄,一进灵堂外地上,瘫坐着一名身穿黄裙的妇人,她容颜枯槁,鼻涕横流,头发散乱,泪已流干,坐在那一动不动。
此时。
整个山庄,大半屋舍被烧成残垣断壁,漆黑的横梁成炭。
“二娘,事已至此,您要保重身子呀!”
几名丫鬟在李春霞的身边伺候着。
“哥呀你这一走,侄儿也随你去了.我李家从此断了呀哥呀!”
李春霞想到从此再无娘家人,不禁悲从中来。
“夫人!庄子发生什么事了?”
就在这时,一名腰间挂着长刀,身穿青衣,气息彪悍的中年人如一阵风卷进来,将李春霞搀扶起来。
“昨夜天艺和嫂子带着三个丫鬟仆人守灵,嫂子让我先回房,没想到,我回房没一会.火从灵堂起,侄儿和嫂子.都随哥去了.我娘家现在没人了呜呜呜.”
李春霞看到丈夫郑可成回来,顿时悲从中来,哭倒在他的怀里。
“哎呀!”
“我昨天回了县衙一趟,怎么就出现这样的事!”
“要是我在,说什么也要将天艺救出来!”
郑可成闻言,顿时捶胸顿足,自责不已,他的眼圈渐渐通红,不断抹泪。
“姑爷,二娘,我细看了一下,昨夜大火,其实.有三处着火点”
就在这时,管家陈普走上前来,对着郑可成和李春霞抱拳,恭敬的道。
“三处着火点?”
郑可成闻言,目中闪过一抹微不可查的阴沉,当即道。“我看看!”
“夫人,陈管家所言不差,着火点在灵堂,厢房,还有正堂三处.”
郑可成走向了已成废墟的灵堂,仔细查看了一番,脸色渐渐的阴沉,道。“按照我多年的经验,若是后半夜蜡烛倒了失火,着火点只有一处!这很明显,是有人害了我哥一家的命哪!”
“什么?是有人放火害我哥一家的命?”
李春霞走上前,查看郑可成所说的三处着火点,咬牙切齿的道。“可成,哥生前待你我不薄,是我最亲的人,现在,哥一家被害,伱一定要查出凶手,为哥报仇啊!”
“夫人,哥的事就是我的事!”
郑可成一掌将灵堂前一个花岗石磙拍得四分五裂,厉声道。“我一定会揪出放火害我哥的凶手,剥皮抽筋,碎尸万段,以慰哥在天之灵!”
燕云县。
陈家。
一处偏堂之中。
坐着一名年约六十,气质雍容,右手食指戴着一枚碧绿扳指,身穿锦裘,浑身散发着逼人贵气的妇人。
在她的身后,站着两名十七八岁的俏丫鬟。
在妇人的面前,站着四名衣着单薄,身材瘦削,年约十五六岁的少女,这四名少女低着头,不敢看面前的贵妇人,都很是拘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