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
倾盆而下。
窗外电闪雷鸣,厚厚积压的乌云中雷霆之龙肆意翱翔,在阴云间穿梭翻滚,飘逸的龙尾抽动风云,惊天动地,雷声震慑九州大地。
密集的雨珠织成幕布,高高的天穹、广阔的大地被雨幕掩盖,脆弱的生命在风雨中飘摇。
枯朽的老槐树不看重负,落魄的垂下枝条,佝偻躯干。浩大的雨势中,闪电划过漆黑的夜空,魑魅魍魉无所遁形。
轮椅滑动的声响在死寂的房间中被滴答滴答的钟声掩埋,门把手像偷偷潜入深闺窃玉的小贼,轻轻地扭动。
“咔!”
夜色中叶心夏的眼睛泛着迷醉的光,鬼鬼祟祟的推着轮椅掠过客订沙发睡得跟死猪一般的莫凡。临别前莫凡突发奇想,喝酒送别白乐,最终喝醉的莫凡和行动不便的叶心夏因雨势被迫留宿。
饭桌上滴酒不沾的叶心夏不断给两人倒酒,溃不成军的白乐草草安置莫凡后,摇摇晃晃地进入卧室一睡不起。
叶心夏在阳台寻找曾经白乐愤愤不平用力发泄清洗过的白色丝袜,一番寻找无果后停留莫凡身前,脸色酡红的测试白乐裤子的防水功能。
蓝色的裤子被水流日夜冲洗,裤头的位置被摩挲的有些褶皱。
柔软的布料紧贴着叶心夏的肌肤,即使被水流浸透过很多次,即使早已失去白乐的清香,叶心夏仍不愿丢弃。一想到白乐哥哥与她间接接触就心潮澎湃。
上下粉唇于黑夜中颤栗,不断向外吐着湿气。
良久,质问良心的叶心夏从沉醉中苏醒,品尝自己因思念白乐哥哥沾湿的手指。
如梦境中一般,洞房花烛,就这样当着莫凡哥哥的面,尽情欢愉。
香汗淋漓的叶心夏推着轮椅,费力地朝香气扑鼻的卧室进发。
空气中飘散的香气勾引着叶心夏的味蕾,让她馋猫似的分泌口水,满心痴迷的像心爱的草莓蛋糕而去。
不毛之地,停歇的白雨开始复发的征兆。
随着靠近,气息愈发浓郁,即使早早的欢愉过一次,叶心夏还是乐此不彼玩弄娇羞的花朵。
咔嚓地扭动门把手,叶心夏强忍内心地冲动无视沉睡的白乐,来到衣柜前翻找。
打开柜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她四下摸索,片刻后便寻找到她心心念念的白色丝袜。白皙的皮肤爬满羞红,叶心夏轻柔地将丝袜穿过黏糊糊的脚底。
心满意足的叶心夏穿戴完毕后,内心的贪婪驱使她寻找白乐哥哥的裤子。
叶心夏弯下娇躯,峰峦被白色包裹的双膝挤压变形。修长纤细的美腿与山峰碰撞,雪白细腻的丝袜蹭开松松的衣扣,精心挑选的蕾丝白纱呼之欲出。
纤纤玉手打开抽屉,骤然飘出的幽香在弥漫白乐哥哥气息的房间中厮杀出血路,飘进叶心夏高挺秀丽的鼻梁。
这是···谁的贴身衣物,叶心夏遏制住外泄的水流,温柔似水的桃花眼中积蓄冰冷寒气,像被抢走心爱之物的疯犬般低沉的怪笑着,嘶吼着。
女子的幽香不断沁入小巧的鼻腔,叶心夏攥着扭曲的衣物压抑内心的愤怒。手中传来的质感赤裸裸的挑衅叶心夏,不同于脚上白色丝袜的柔顺,刺激叶心夏的是镂空独有的凹凸不平。
叶心夏积蓄捏着衣物摸索,果不其然探寻到一条丝袜。
接着闪电一闪而逝的亮光,叶心夏面露凶狠地盯着手上的贴身衣物。
白乐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白乐哥哥,你果然像梦境里一样抛弃我离开,到底是哪个贱···女人。
回忆着梦境中被唐月羞辱,被唐月当着他的面欺负白乐哥哥,叶心夏脸色越加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