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那怎么办?”吴晓英微微蹙眉,用毛巾帮刘洪昌搞好卫生后,轻轻躺在他怀里。
“凉拌!”刘洪昌轻笑道,“对了,你去医院检查过没有?你真没问题?别我们搞来搞去白忙活,那就没意思了。”
“检查过,啥问题也没有。”吴晓英回道,“我付出这么大代价,不是闹着玩儿的。”
两人小声说着话,外边儿的雨越下越大,雷声阵阵,闪电耀眼。
一根烟抽完,刘洪昌起身穿好衣服,说:“这房间确实太狭窄了,找个黄道吉日,你们搬厢房去吧,最右边那间,不过钱要补给我。”
“松口了?我以为你会等到明年才会答应呢!”吴晓英欣喜道,笑容满面。
刘洪昌笑了笑,低头亲了她一下,吴晓英却抱着他的脖子不放,好一会儿才松开。
她坐在炕上,一丝不挂,媚眼如丝看着刘洪昌,抿着嘴问:“能再晚点儿走吗?”
“得了,来日方长。”刘洪昌挥手道,转身离开。
吴晓英皱了皱鼻子,暗骂道:“无情的家伙,方长方长,方长你有,前边儿也带上啊!”
她也不知道这股无名火从哪儿来的,自从见识过大场面后,就有些流连忘返了。
正郁闷,刘运昌从边儿回来,看情况淋了雨,头发衣服都是湿的。
“你跑哪儿去了?”吴晓英回过神来,满脸疑惑道。
刘运昌取了毛巾擦拭头发,回答道:“就在垂花门那儿,我没想到耽搁这么久。”
吴晓英脸红了红,有些不好意思。
刘运昌却没注意那么多,自言自语道:“看来事儿要成了,就是有些难为洪昌。”
“难为啥?他跟头牛似的,别提多高兴了。”吴晓英没好气道。
刘运昌眼神一亮,凑到她面前,小声问:“质量怎么样?没浪费吧?”
“那倒没有,质量也是杠杠的,像你说的,这事儿能成。”吴晓英轻轻点头回道。
刘运昌松了口气,高兴道:“那就好,老子被人戳了这么多年脊梁骨,以后也能挺直腰杆做人了!”
“晓英你也是,再也不会有人私下说你是不下蛋的母鸡,谁敢再说,直管大耳光子招呼!”
吴晓英嗯了声,翻身躺下,说:“我有些累,全身像散架了一样,先睡了。”
……
另一边儿。
刘洪昌来到客厅,想了想,进空间又洗了个澡,今儿是第三次洗澡了。
洗完澡后,回到客厅,清清爽爽,他轻手轻脚进了卧房。
“回来了?说的啥呀?耽搁这么久。”何文惠听到动静,坐起来把台灯打开。
刘洪昌把门关上,疑惑道:“你没睡着?”
“嗯,眯了会儿,迷迷糊糊梦到你打我,被吓醒了,然后一直睡不着。”何文惠委屈道。
刘洪昌暗叹了口气,上前坐到床沿上,关心道:“今儿白天吓到了?”
“能不吗?你黑着脸,冷冰冰的大声吼我,别提多吓人了。”何文惠哽咽道,眼珠在眼眶里打转。
刘洪昌把衣服脱了,来到床上把她抱在怀里,沉吟道:
“你也别委屈,今天的事你说我该不该吼你?你想想看,你真去陪那什么教官看电影,不光你和我的脸丢尽了,我们两家人的脸也会丢尽,一辈子都会让人看笑话!”
何文惠沉默了片刻,点头道:“你说的对,很多事情我没多想,文涛一求我,我就心软了,不好说他什么。”
她深吸了口气,咬牙继续道:“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了,洪昌,你以后多教教我。”
“教,慢慢教。”刘洪昌笑呵呵道,“能看到你慢慢改变,我挺高兴的,要不然孩子让你带,我可不放心。”
“啥呀,我自己的孩子自己带,有啥不放心的?”何文惠蹙眉幽怨道。
刘洪昌切了声,说:“为啥?我怕你把孩子惯坏了,也成了文涛那样的货色!”
何文惠无话可说,心里想着孩子真像何文涛那样没脑子,她掐死的心都有。
“我这心软的毛病确实很要命,当初不去上大学,也是怕苦着文远、文涛、文达。”
“还好自从跟你结婚后,文远因为你的原因,改了不少臭毛病,倒是文涛……”
说到这儿,她眉头紧皱,对今天的事耿耿于怀。
何文涛差点害得刘洪昌跟她离婚,之前还挨了骂,写了检讨,做梦都被吓醒。
哪怕她对何文涛再包容,也忍不住生出莫名的厌恶感。
刘洪昌说的对,何文涛的做法混账透顶,哪有把结了婚的姐姐瞎介绍给陌生人的?
就为了站第一排,能照相,能上报纸,他得多坏才能做出这么恶劣的事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