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馆。</p>

栾玉慧目光转动，看到姜哲出现，顿时开心起来，目光更加柔和。</p>

姜哲走到近前，开口招呼：“栾——”</p>

老师两个字还没出口，看到栾玉矿食指放在唇边，示意禁声，就止住了后面的话。</p>

“坐。忙完了？”栾玉慧问道，同时指了指对面的坐位。</p>

“秦老师找我，说了一个消息。”姜哲顺势坐下：“没打扰您吧。”</p>

“没事，我只是想出来走，路过这里，就进来喝杯咖啡，让自己放松一下。喜欢喝什么？还是上次的？”栾玉慧问道。</p>

“对，加奶，加糖。”</p>

栾玉慧帮他点了一杯咖啡。</p>

栾玉慧没说为什么请姜哲过来，姜哲也没有说，为什么会在这里停车。</p>

双方很默契。</p>

栾玉慧的视线，在姜哲脸上扫过，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喜事？”</p>

姜哲好奇的问道：“您是怎么看出来的？会看相？”</p>

栾玉慧轻笑：“我可不会看相。不过，你的气色好。”</p>

她没有说出，姜哲在高兴的时候，往往会更放松一些。</p>

“您猜的真准。”姜哲把消息告诉栾玉慧。</p>

“真的？！”栾玉慧吃惊的看着姜哲。“这可是大事儿，难怪秦教授急着找你。值得庆祝，今天，我请你。”</p>

“谢谢。”</p>

“学校会奖励你吗？假期，你是不是要去首都？对了，你还要去威尼斯？”栾玉慧说道。</p>

这时，服务生送来咖啡。</p>

姜哲准备自己动手加糖。</p>

栾玉慧却抢过去：“我帮你。”</p>

“呦，这怎么好意思？”</p>

“算是奖励你了。”栾玉慧很自然地帮姜哲给咖啡加糖，加奶。“够吗？”</p>

“可以。”</p>

栾玉慧拿着小勺，搅匀咖啡。</p>

姜哲仔细观察栾玉慧每一个动作。娴熟，放松，不急不慢。</p>

简单的调咖啡动作，在她操作下，变得成了一种视觉上的享受。</p>

他发现，栾玉慧在这些方面是受过良好的训练，只是平时看不出来。</p>

“估计差不多了，尝尝怎么样？如果不合适，我再帮你加。”栾玉慧把咖啡推给姜哲。</p>

姜哲抿了一口，赞叹道：“比我自己调的咖啡，好太多了。”</p>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栾玉慧很高兴姜哲喜欢自己调制的咖啡。</p>

她看着姜哲，不知怎么就生出一股冲动。“虽然你还是学生，但是，看到你的作品，我就是很钦佩。”</p>

说完之后，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合适，就转而询问展览的细节。</p>

姜哲也愿意聊这个事情。</p>

聊天的过程中，栾玉慧会长时间看着姜哲。眼神中的意味，让人感觉到她在认真倾听，更愿意与她多说一些。</p>

不知不觉，一杯咖啡早已喝没。</p>

此时，阳光投进窗户的角度，略有变化，能够照到桌子，却不会直接晒到栾玉慧的身上。这样的光线，让她的皮肤变得更加白皙。光影变化，让她的脸部线条更加柔和，配合她如水的眼眸，让姜哲看的有些呆滞。</p>

“我想给你一幅画，可以吗？”</p>

“可以，需要我做什么动作？”栾玉慧欣然答应。</p>

“现在就很美。”姜哲飞快拿出纸笔。用速写描绘这美丽的一瞬间。</p>

栾玉慧看着姜哲作画，偶尔喝一口咖啡，有时还会走神，似乎是想起什么。</p>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待着。</p>

“看看怎么样？”姜哲向栾玉慧展示自己刚完成的作品。</p>

栾玉慧接过本子，看到姜哲画了一幅自己的半身像，姿势与现实不同。画中的自己，侧脸看向旁边。线条简练，少有明暗，但非常美。</p>

“能送给我吗？”栾玉慧一眼就喜欢上这幅速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