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晓峰望着月光下蒋北禄乌漆嘛黑握着茅台的脏手,又看着那极不卫生的瓶口,觉得很是反胃……
“二师父,谢谢您的盛邀,弟子……弟子不渴,您还是赶紧教我怎么祛除体内杂质吧!”江晓峰说。
“为什么不喝!让你喝你就喝!给你师傅一个面子,喝了它!”蒋北禄有些不悦地说。
“二师父,行吧我给你面子……把酒给我吧。”
江晓峰苦笑,只好拿了脏兮兮的酒瓶,强忍着恶心,对着嘴巴倒上一点。
“全喝完,一滴也别剩!”
蒋北禄命令道。
“咕噜咕噜……”
江晓峰只好真的将酒一饮而尽。
“嘿嘿!这才像话!酒的味道如何?很棒吧?据说这酒沉淀了二十多年,价值快一万了!”什么鬼?
这样一瓶竟然要一万?
江晓峰一脸无语,心里暗自腹诽道:“二师父这也太败家了吧?我被你讹走的钱,你是毫不心疼地败啊!要你这花钱的速度,三十万撑死半个月败光!二师父,你身为叫花子!不要忘记自己姓什么了!”
只是,江晓峰心里腹诽,却也不敢真的说出口。
蒋北禄接着又把吃了一半的鸭腿,递给了江晓峰,劝道:“来,配鸭腿,更香,干掉它!”
“这……”
江晓峰看着那根脏兮兮的被咬过的鸭腿,更是反胃了,他哭笑不得地说:“师父,我现在没食欲。”
“没食欲也得吃,不吃就是不给我面子,快吃……”蒋北禄不悦地说。
“……”
江晓峰心里更苦了!
只好强忍着反胃,很勉强地去啃鸭腿。
而后蒋北禄还持续囔囔道:“吃干抹净……”
啃完鸭腿后,江晓峰觉得自己待会应该去一趟肠胃科,他苦笑着问:“二师父,我们是不是应该……我靠!二师父,你怎么就睡了呢,别睡了快起来。”
正当江晓峰要问蒋北禄是否可以开始伐体时,他却看见蒋北禄早就在一边躺下,睡得很香,哈喇子流了一地怎么摇都摇不醒!
江晓峰尴尬得很……
他怎么就那么难啊!
这老乞丐也太坑徒弟了!
江晓峰又在一旁唤了许久,蒋北禄还是睡得跟死猪一样。
江晓峰只好作罢。
虽然季节已入春天,可晚上温度还是偏低。
江晓峰便脱下身上的外套,给蒋北禄当个被子,无奈地说:“二师父,我真服了你了!”
正当江晓峰为蒋北禄披上外套的时候,蒋北禄的双眼忽然睁了一下,用复杂的眼神看了一眼,又迅速合眼了。
而江晓峰只好坐在一旁,刷刷视频,等待蒋北禄苏醒。
“小美女,来么么哒……”
“张寡妇,的美臀真软。”
熟睡中的蒋北禄,还不忘梦呓,只是梦呓的内容有点荤,江晓峰都快尴尬死了。
江晓峰刷了许久的短视频,看蒋北禄还在睡觉,于是便席地而坐,自顾自地练起功来。
练到凌晨五点多,“啊~”,蒋北禄一边伸着懒腰一边叫道——
“浮生若梦,为欢几何!一万块钱的酒真不错!喝完就是爽啊!哎,还想再多喝几口!嘿?傻孩子,你来这里干什么?”
蒋北禄一觉醒来,发现江晓峰,愣了一下便问。
“……”
江晓峰气得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