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落入陈萦的眼中,她嫉妒得都快疯魔了。
陈先生话说到一半,很是尴尬。
一家人就被晾在这,看着他是怎么给乔知舒吹头发的。
陈萦眼里聚起了细碎的泪花,陈太太让她忍住。
乔知舒摸了下发尖处,“差不多了。”
邢霍这才收起吹风机,状似漫不经心,实际上,每句话里面都带着凛冽。
“之前的那条狗,不是残了吗哪来的力气。”
看来,他压根没将那些解释听进去。
陈太太只好重复了一遍,“家里新买了一条边牧,认生着呢。”
“咬了人的狗,就别留着了,尝过了血腥味,以后说不定连自己人都咬。”
陈萦一颗心都快碎了。
她不由轻攥紧了拳头,“那狗跟我很投缘,我当宝贝一样养着的。总不能因为有些人不长眼睛,就拿它开刀吧”
邢霍将吹风机放到了茶几上,起身时,眼神懒懒地睨过去。
“那你说怎么办,它咬了人,总不能这样算了吧”
陈萦听他的语气,这是在质问她吗
她心里存着的最后一点希冀,就这么被他敲碎了。
邢霍真是一点都不念旧情。
“霍哥哥,事出有因,再说那就是一条狗呀。”
“陈萦,”邢霍根本不吃她这套,她的楚楚可怜,她的眼泪汪汪在他看来,那都是她狠毒的面具罢了。“你最好自己给我个交代,要不然的话,它的下场可能比你之前的那条小狗,还要惨。”
陈萦轻吸了下鼻子,“那你想怎么办”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除了它,要么,拔了它的牙。你自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