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的亲亲你而已,别这么色。”
许言倾脑袋轻枕在聿执的肩膀上,“笑笑君的事,你什么都不需要做了,等明天再说吧。”
“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聿执不是不知道她去找了那个女人,“你说通她了?”
“她成心冲着你来的,说不通……”许言倾下巴轻抬,鼻尖刮蹭着聿执的脸侧,“你知道我找过她了?”
“我怕你乱来。”
“怎么会呢,我是合法好公民。”许言倾说着,手臂更加收拢些,“她倒是跟我说了很多细节。”
“怎么个细法?难道她还能知道我身上有几根……”
最后的那个字,他没有说出来。
唇瓣贴到许言倾的耳侧,轻抿了下,许言倾急得都想跺脚了,“你——”
她忍不住骂他,“有病啊!”
“有病,”聿执低声笑开,手掌在她腰间掐了把,“你不一直知道我有病吗?也不见你给我治治。”
许言倾将他推开,“不跟你说了,我还有工作要忙。”
“都下班了,加班也要有个度,我不许。”
许言倾刚走出去两步,就被聿执拉住手腕,大有几分无赖的架势。
她转身,用手指在他额头上轻戳,“当然是为了你的事啊,要是别人,值得我这样呕心沥血吗?”
聿执握住她腕间的手,更加收紧了些。
这话,真好听,跟我爱你一样好听。
“不要为我这么辛苦,我说了,我会解决好的。”
许言倾回到他身前,抬手扯住他的领带,聿执低了头,以为她又想亲他。
他做出了回应的样子,许言倾却只是将他的领带解开,“解决的办法有很多种,小爷喜欢速战速决,武力镇压是不是?”
但许言倾希望,可以有一个最好的解决方式。
“你先睡,我把资料整理好就来陪你。”
聿执没再坚持,洗完澡出来,看到许言倾蜷了腿坐在沙发上,巴掌大的小脸戴了副防蓝光的眼镜。
她时而蹙眉,时而小脸微展,好像手里握着天大的事情一样。
天有种要塌掉的感觉,她在用她的小肩膀强撑着。
聿执没有去打扰她,他用毛巾擦着削短的发,目光钉在许言倾的身上,不愿挪开了。
她当初那么吸引他,初时是因为美色,最后就是因为她这个人了。
许言倾冷不丁回了头,看到他在笑。
“笑得这么傻,干嘛呢?”
“看看你的样子,就想笑。”
许言倾没空搭理他,将资料打包好了发给黄顶,“明天要用的,你赶紧熟悉下。”
她忙完的时候,聿执像是睡了,房间里只留一盏小灯,男人背对她侧卧着。
许言倾蹑手蹑脚靠近,床上有一道暗影拂过,她低下身,看他眼帘闭着。
许言倾望向他的腰际,聿执没换睡衣,就穿了件浴袍,她不想吵醒他,小心地伸出手。
手指握着一侧的袍角,许言倾将它往边上扒拉。
她的动作被刻意放慢了,聿执腰间尽管系着,但是松松垮垮的,许言倾看到最先显露出来的是男人的腹肌,结实有力,紧接着就是……
她指尖的动作僵住了,什么癖好啊!
洗完澡不知道在里面穿个内裤吗?
许言倾半眯起眼帘,继续掀。
聿执腿侧的伤疤露了出来。
她有些失神地盯着,在犹豫着要不要拍个照。
那样狰狞,那样斑驳的伤口,曾经肯定也让聿执难以面对过。
许言倾一定要将它藏藏好,她不该让别人都看见,不该让它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她刚要松手,手腕上却多了一只手。
聿执强行拽了把,许言倾猝不及防往床上倒,聿执正好翻身,她的膝盖按进了他的双腿间。
聿执低头看了眼,好险。
“你想废了我?”
“你拉我干嘛呀,这样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