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你不要这样想,他自己做出来的错事必须得自己担着,咱们可没必要受那罪!”
张秀娥也是急的上蹿下跳,恨不得冲出去就要将宋箫齐杀了一样。
“依我看,就把那王八羔子宰了,死人的嘴里也就不能问出什么,若是朝廷怪罪,便说早就没了这号人,查无可查,咱们也好免去灾祸!”
此话正和宋禾儿意,除掉宋箫齐,是眼下最有用的办法。
虽然弑父有点大逆不道,但宋箫齐罔顾人伦,早就不配做“父亲了,她还会顾忌这些没用的礼仪道德吗?
宋箫齐皱紧了眉头,训斥了张秀娥几声,“这人是你说杀就杀的吗?再说了我一个当弟弟的,杀了自己的亲大哥,这叫大逆不道,即便他有罪,杀他的人也不应该是我。”
“那你要咋?要等我们都死了?留着那些孝悌之道到阎王爷跟前说吗?”
“你说话怎么总是这么刻薄?难道解决办法就只有杀人这一条路吗?把他关起来,囚禁起来就不行?”
张秀娥哑口无言,直接闭了嘴不再说话。
宋禾儿被这一堆麻烦事儿烦的头疼,自从来了忻州,每天都在处理这些琐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闲下心来,好好的干一番事业。
想到这,宋禾儿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眼下天色也黑了,估计一会南诏的商船就要抵达。
她必须得出去见江怀赋一面,若果他今日没来,她就跟着船到对面去,总之,人她是一定要见的。
“大家先吃饭,吃完饭,还要到前面去看看今日那些商人来不来,如果来了,咱们就要领差事干活了,一日一日混下去也没意思,多干活,多挣钱,争取把大房子先盖起来!”秦小娘提醒道。
索性秦小娘也没有把宋箫齐的事情放在心上,生气归生气,但是怎么处决他,是死是活,她毫不在意。
吃过饭后,还是和往日一样,宋箫齐带了李强前去河边接应,宋禾儿找了个借口尾随其后。
虽然宋箫齐触犯了朝廷律法,但是他们这种私下与商人往来的行为也是不妥的。
可区别在于,宋箫玉是踩着朝廷的底线做生意,而她们,不过是做些小玩意以谋生计罢了。
走了许久,宋禾儿这才瞧见光亮,踮起脚尖望去,见船只正在向河岸缓缓靠近
宋箫玉和李强是个办事利索的人,没说两句话,便把差事了了,两个人一人背着一麻袋东西匆匆折返。
宋禾儿抵达船边的时候,见那两个小厮正守在岸边。
“姑娘是否找殿下有事儿?”
“是,我要见他。”
“殿下已经等你多时了,请。”
宋禾儿很是惊讶,这个江怀赋,就如同有未卜先知的本领一样,好似每次都是有备而来,觉得她一定会上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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