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吾乃仙人,尔等怎敢如此对我!」嶮
被捆在树上的男人不停地挣扎着,明明一身长袍仙气飘飘,但在生命女神的精准束缚下显得格外滑稽。
「仙人?」
周离挑了下眉,冷笑一声后说道:「仙庭要都是你这种废物,东方三庭早就被瓜分了,还仙人。」
「什么仙庭?!」
男子怒视着周离,大声吼道:「吾乃九重天第三重玉道仙人,尔等究竟何许人也,竟敢袭击上仙!」
「贫僧范马恐次郎。」
走上前,在对方难以置信的眼神下重重砸落,看着那张英俊的烂脸,周离和善地说道:「你也可以叫我恐圣,我来就是专门让你见识一下恐虐的圣人是什么样的存在。」嶮
男人好不容易挣扎着把自己的头从土地里拔出来,整个人就被周离拎了起来,扔到一旁。
「说吧,你口中的九重天是什么地方?」
周离蹲在进气多出气少的男人面前,面色和善地说道:「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沉默,但你接下来每沉默十秒我就会对你的脸上进行一次强能冲拳。」
男人愣了一下,然后他的头瞬间再次进入地面之中。
「逢十进一。」
周离把男人从土地中拔出来,亲切的模样让人不寒而栗,「你现在还准备沉默了吗?」
「九重天不会放过···你的···」嶮
男人此时说话已经含糊不清了起来,毕竟任谁被三记重拳打在脸上都会损失些语言功能。
听到男人的威胁后,不知道为什么,周离的眼中突然绽放出了光采,原本准备再来一拳的手也放了下来。片刻后,周离就像是看到稀世珍宝一样将对方放在绿荫底下,动作十分轻柔。
怕了!他怕了!
男人顿时打起了精神,他挣扎着坐起身,对着周离嚣张地吼道:「你现在跪下磕头道歉,把本源交出来立刻自裁,我就绕过你的灵魂,否则九重天必将你的灵魂放逐在界外,让你永远活在炼狱之中。」
不知为何,男人突然发现,面前的少年似乎不是因为自己的话语而感到恐惧,因此他才放开自己。相反,自己越是威胁对方,对方的脸上就越是有一种快乐的表情,甚至···
他为什么这么欣慰?
一旁的阿塔罗娜也感到有些不解,毕竟根据她对周离的了解,现在这个自称仙人的男人没有被挂在树上展览的唯一理由,就是对方身上有周离需要的情报。但问题是,就算有情报,按照周离的性格也应该是不停殴打对方,知道对方开口为止,为什么会突然温柔?嶮
「好几年了。」
半晌,看着面前不断叫嚣然后逐渐沉默的男人,周离开口,感慨地说道:「你不知道,这些年来,我多么盼望着能有标准的低能人物来挑衅我,对我叫嚣他的家族有多强大,他捏死我就像捏死蚂蚁一样简单。可惜,这些年来我游历四方,却从未见过这种能给我带来乐子的低能人。」
抬起头,看向面前男人惊愕的脸,周离咧开嘴角,一个灿烂的微笑出现在了他的脸上,他就像是在对一个稀世珍宝一般,十分和蔼地说道:「你能出现给我解压实在太令我欣慰了。」
「我必须要用上好的手段来招待您了。」
掏出腰间的勇者专属,翻开,随后周离将自己体内的厄难之力灌入其中。很快,一道紫色的光晕弥散在整个城池之中,下一秒,面前的仙人被紫光笼罩,他的表情也逐渐从一开始的嚣张转变成惊恐。
「爷!您饶了我吧!」
紫光消散后,那仙人的脸没有任何变化,但此时他的表情却像是一个被虐待千年的人一样满是绝望的惊恐。
在紫光消散后,他直接跪着趴到周离身旁,痛哭流涕地说道:「爷,我招,我全都招!我根本不是什么仙人,我就是一个碰过本源的贱民,我只是想把这姑苏城变成自己的东西,才骗他们触碰本源是触犯天条的重罪,我该死,我该死,您给我个痛快,我求您了!」嶮
「你做了什么?」
一旁的阿塔罗娜放下双手,好奇地对周离问道:「你刚才用的是什么力量?我怎么好像察觉到了神性?」
「厄难天灾的力量。」
周离笑了笑,深藏功与名,「我用文学之神的权柄将对方放逐到了一个虚拟的世界之中,那个世界全是雄性牛头人,就他一个雌性人类,你猜猜后面会发生什么?」
「你拿文学之神的力量就干这事?」
阿塔罗娜顿时傻眼了,「你心理变态?」
「开玩笑的。」嶮
周离打了个哈哈,「我又不是真的精神变态,我只是把他扔到一个小世界中让他经历了一百九十六种昆虫和三十六种家畜的一生而已,当然,种猪也算在内。」
「那你也真够奢侈的。」
阿塔罗娜嘴角抽了抽,她见过很多人拥有权柄后去干一些超出想象的事情,但周离这种鬼畜到让人难以直视的也算是少数。她看向一旁趴在地上痛哭流涕的仙人,开口问道:「你说的本源,到底是什么?」
「本源···」
男人愣了一会,反应过来后连忙说道:「本源就是界碑,那些真仙人在设立这些界碑后就离开了。我当年恰巧路过还没有彻底封锁的界碑,机缘巧合之下触碰了界碑,获得了仙人的一些能力,所以才能腾云驾雾。」
挂不得呢。
周离顿时了然,他一直就有些疑惑,为什么这个男人明明体内有魔能,但他似乎很不适应这些能量一般,连操纵的云也都是毫无规则的能量块。如果他是被「灌注」了魔能的话,那倒是正常了。嶮
「杀过不少人吧。」
周离站起身,看着跪在地上一言不发的男人,笑着说道:「我开的小世界设定就是你杀过多少人,就要经历多少种昆虫和畜生的人生。看你这模样,我估计你没少杀人吧。」
「给我个痛快,求您了。」
男人颤抖着,声音满是绝望,他这辈子也不想再去猪圈里当一个十二年的种猪,他再也忍受不了成为屎壳郎后那种灰暗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