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复神色莫名的将李沅芷身子抱住,将其放到屋中的石床上。
这才来到衣柜前面,伸手撤掉骆冰嘴里塞着的布条。
“你是谁?你把芷儿妹妹怎么样了?”骆冰一开口,便马上问了两个尖锐的问题,不知是不是因为密室中光线昏暗的原因,还是她早已不记得慕容复了,却是没有认出慕容复的身份来。
慕容复微微一笑,“她没怎么样,只是暂时睡过去罢了,因为接下来我要做的事情,不大方便让她知道。”
随即也不待骆冰开口,又说道,“是你自己出来,还是我抱你出来。”
骆冰微微一怔,脸颊上闪过一抹红晕,转瞬即至,“我……我自己出来。”
说完她轻轻扭动身子,奈何这衣柜本来就小,她整个人似是被塞进去的,身上又捆了绳索,无论她怎么动弹,都无法自行出这衣柜,反倒做出一些极其羞人的动作来,脸上红晕阵阵,平添几分妩媚之色。
慕容复看得心头火起,一眼不眨的盯着她身子。
终于,骆冰羞得难以自抑,咬了咬牙,说道,“你……你帮我一下可以吗?”
“这可是你说的。”慕容复微微一笑,他自是知道,如果能出来的话,骆冰早就出来了,还能等自己到来?
当即上前,双手从她腋下穿了过去。
骆冰身子一僵,脸色红得几欲滴出血来,急忙颤声道,“你的手……手不要……放在那里。”
原来慕容复双手竟是正好盖在两只硕大的雪白兔子上。
但慕容复恍若未闻,甚至还故意捏了几下。
骆冰大羞,却是无可奈何,只能咬着牙,心中想着,等老娘脱困之后,定要好好教训一下你这登徒子。
慕容复过了一会儿手足之欲后,这才将骆冰整个身子拖出来,随意的丢在地上。
骆冰本以为慕容复会先解开自己身上的绳子,不料他只是将自己抱出来,便没了下文,想到对方先前的猥琐行为,不由心中一惊,这人莫不是想做什么吧?
细细打量慕容复一眼,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见过。
慕容复脸色恢复了淡然,心中的那团火也被他压了下去,口中冷冷说道,“说吧,人在哪?”
“什么人?”骆冰疑惑道,“你到底是谁?能不能先将我解开。”
“被你们红花会掳走的人,藏在哪了?”慕容复声音冷了几分。
骆冰先是一怔,随即面露吃惊之色,“你是慕容复!”
她总算想起对方是谁了,竟是当初在康亲王府有过一面之缘的慕容复,也是此次掳人事件的正主。
“不要让我问第三次!”慕容复蹲下身去,手掌按在骆冰胸口,“不然我可不保证做出什么事来。”
骆冰被一个陌生男子如此明目张胆的大占便宜,心中自是又羞又怒,不过她毕竟不是未知人事的小姑娘,强自定了定心神,便说道,“我可以告诉你人在哪,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慕容复不禁愣了一下,原本他也没指望骆冰就一定知道,之所以如此,不过是想找个借口,将眼前的女子正法罢了,现在的他可是一肚子火,正没地方发泄了,而这骆冰与红花会之人沆瀣一气,他自然生不出半点怜香惜玉之心,没想到对方竟是知道。
面色微微一喜,慕容复急忙说道,“你说,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骆冰犹豫了下,便说道,“我要你答应并立誓,寻到人之后,此事就此揭过,不能与红花会为难。”
慕容复一怔,心头没由来的窜起一股怒火,这骆冰真是异想天开,掳了自己的人,还想要自己就此揭过,天下能有这般好事么?
骆冰见慕容复神色变幻,自是知晓这事换做是谁,也很难同意下来,又急忙补充道,“此事也不全是我红花会的错,不过只要你愿意化干戈为玉帛,我们可以补偿你。”
“哼,补偿!怎么补偿?”慕容复冷哼一声,若非还要从骆冰口中套出双儿等人的下落,他早就暴走了。
“红花会可以许下重诺,日后慕容公子但有所求,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慕容复心中冷笑,不过脸上却是有了一丝松动。
骆冰见此,心下稍定,继续说道,“红花会在武林中也算有些声望,实力不弱,说不定什么时候便能帮上公子的大忙。”
“此事你做得了主?”慕容复忽的话锋一转,问出一个十分尖锐的问题来,“你为何会被绑在这里?”
骆冰脸上闪过一丝忧伤,转眼即逝,说道,“这是妾身的家事,还望公子不要多问,至于能否做得了主,这个公子大可放心,妾身好歹是红花会的十一当家,说话还是有些分量的,若是不成,我骆冰任你处置。”
这话一出,无异于将自己的身子清白都给押上了,从方才慕容复的表现来看,没有不答应的理由。
果然,慕容复眼前微微一亮,“此话当真?”
“妾身也可以立誓!”骆冰脸色微微一红,咬牙说道。
“好!我便信你一回。”慕容复当即同意下来,“不过这条件有一个前提,那便是双儿等人丝毫无损。”
骆冰心头微微一惊,若是先前,她自然可以保证双儿等人毫发无损,不过现在……
事到如今,也只有硬着头皮点点头。
慕容复当即按照骆冰的要求,立下誓言,保证事后一笔勾销,不会与红花会为难。
骆冰深深看了慕容复一眼,说道,“贵府的那几个小丫头,已经被送到宝亲王府去了。”
“送去宝亲王府?”慕容复登时一惊。
只听骆冰解释道,“是的,宝亲王的儿子福安康,看上了你那几个丫头,这才威逼红花会的人将其掳走,今天刚刚送过去,你……你若是现在赶去的话,或许还来得及。”
说到最后,骆冰声音越来越小,便是她自己都有些不确定,双儿等人是否还安全了。
“哼!”慕容复声音骤然一冷,“红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