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这才没吭声。</p>

韩雨柔没管他，一直在照顾容锦承。</p>

她知道自己走不开，带了一个背包的东西来。</p>

她给容锦承买了个小礼物，一只精致的高级打火机，算是感谢他的救命之恩。</p>

如果他在圣诞节前能醒过来，就送给他作为圣诞礼物。</p>

……</p>

平安夜的白天。</p>

天气晴好，那一场大雪早就消弭了痕迹，地上又干净又清爽，就好像没下雪一样。</p>

她和容锦承走过的那片雪地，也像是从未存在过。</p>

韩雨柔站在窗口看向外面的世界，处处平凡而安定。</p>

容锦承醒了。</p>

一醒来就看到窗口站着的韩雨柔，太阳刺眼，他抬手遮住，唇角上扬。</p>

没想到醒来就能看到她。</p>

“我是不是没事？”容锦承开口。</p>

韩雨柔吓一跳，转头：“你醒了？”</p>

“我睡了多久？”</p>

“几天吧。”她拿了药给他，“醒来就把药吃了，医生叮嘱的。”</p>

“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圣诞节过了吗？”</p>

“今天平安夜。”</p>

“这么巧吗？你看我挺会挑日子。”容锦承脸上没有血色，但笑得倒清朗如月，“平安夜快乐啊。”</p>

“平安夜快乐。”</p>

容锦承乖乖吃了药。</p>

腹部的伤口好了很多，不疼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