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软的手指抓着他的衬衣，可怜巴巴的，没有松。</p>

哎。</p>

做错事真不好。</p>

做错事就要道歉。</p>

“松手。”乔斯年冷睨了她一眼，低头看着她。</p>

他低头时，她正好仰起头，四目相对，迸溅出激烈的火花。</p>

她微小的瞳孔里是他的身影，她水光粼粼的大眼睛里是无辜又可怜的神色。</p>

她离他很近很近，近到……他可以在她的瞳孔里看到自己。</p>

她高挺的鼻梁，小巧的嘴巴，精致的眉眼。</p>

乔斯年喉咙一动。</p>

叶佳期没松手，但也抓得不紧，声音很委屈：“总裁，我是认真跟你道歉，我不该接电话，我应该把手机调静音……不不，应该关机。”</p>

“你以为我跟你生气？别看得起自己。”乔斯年看着她，“把手松开，你自己慢慢吃。”</p>

“可你都没怎么吃，这样会饿啊。”</p>

“松手！”乔斯年抬高音量，吼了她一声。</p>

叶佳期被吓到，只好松手，她僵持不过乔斯年。</p>

“总裁，你真得没有跟我生气吗？”</p>

“……”乔斯年冷漠地擦过她的身体，大步往包间门口走去。</p>

他高大的身影里是肃冷而矜贵的寒意，门一开，他转头就走，看都没看叶佳期一眼。</p>

叶佳期有点失落。</p>

她站在原地，眼睁睁看他离开，带着怒意地离开。</p>

叶佳期的眼底也覆盖了一层迷迷茫茫的白色，她盯着门口看了会儿，默默低下头。</p>

“都跟你道歉了还生气。”叶佳期瘪起嘴巴，缓缓走回位置，重新拿起桌子上刀叉。</p>

他不在，包间里空空荡荡，像是什么都少了。</p>

叶佳期咬了咬嘴唇，心里也有点气，不都道歉了。</p>

小心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