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乔乘帆要去图书馆，乔沐元正好悄悄去了一趟商场。</p>

她给纪长慕挑了一份男士香水，一份新年伴手礼，还有一块名贵的手表，又刷掉一大笔钱。</p>

要是纪长慕不要，就送给她爸吧！说不定老爸心一软就让她回家过年啦！</p>

下午，她坐在咖啡厅里，乔沐元思虑很久，忐忐忑忑，终于给纪长慕打了电话。</p>

纪长慕那边是早晨，他刚穿着黑色背心从健身房出来，擦着头上的汗，喘着气。</p>

“什么事？”他接起。</p>

“教授，我是乔沐元。”</p>

“我知道你是乔沐元。”纪长慕略不烦。</p>

“教、教授，您忙吗？耽误您几分钟时间。”</p>

“说。”</p>

乔沐元听手机那头的纪长慕气息不稳，又小心翼翼确认地问道：“教授？您在忙？”</p>

“我让你说！”</p>

“那个、那个过两天有空吗？我请您吃饭。”</p>

“没空。”</p>

“那您什么时候有空？”</p>

“都没空。”</p>

“……”乔沐元失落地低下头，“是对我没空吧。”</p>

半晌，那头没回应。</p>

乔沐元有些难受：“您的课我挂科了……想跟您聊聊这个事，对了，我给您买了一点新年礼物，您要是不接受就算了。”</p>

“你是在贿赂教授吗？”</p>

“不是，不是，我们本来就是认识多年的好朋友，送礼物是应该的。”</p>

“好朋友？”纪长慕咀嚼这三个字，“我不接受贿赂。”</p>

“不是贿赂，教授，是我的一点点心意。而且，我不会说出去的，就是一点点小心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