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好。”小柚子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屈能伸，她笑眯眯看向纪长慕。</p>

她够不着窗外的柿子树，但她知道小哥哥可以。</p>

纪长慕手臂长，他稍稍往外侧了身子就摘到一颗红红的柿子。</p>

“我去给你洗。”</p>

“哥哥真好。”</p>

小柚子跟在纪长慕的身后，像个小尾巴，屁颠屁颠，小辫子跳来跳去，白色的小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咚咚”声响。</p>

“噗通”，小柚子摔倒在地。</p>

“疼……”小丫头爬起来，捂住脑袋，眼泪汪汪看向纪长慕，“疼。”</p>

纪长慕赶忙放下手里的柿子，扶起她，蹲下身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哪里疼？有事吗？”</p>

“要抱抱才不疼。”小柚子带着哭腔。</p>

纪长慕抱了抱她，又哄了哄：“好了。”</p>

“嗯……”小柚子啜泣，鼻子一抽一抽，顺带把小脑袋搁在纪长慕的肩膀上，不准他走。</p>

纪长慕年纪不大，也没哄过小孩，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p>

过了好半天，小柚子才揉了揉眼睛：“不疼了。”</p>

“那我们继续上课。”</p>

“唔。”小柚子又头疼了。</p>

纪长慕该严厉的时候很严厉，小柚子被他凶过好几次，差点跑走，但每一次都被纪长慕给逮了回来。</p>

小柚子气鼓鼓地坐在椅子上，她表示，小哥哥只是外表很温柔，其实跟爸爸一个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