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佳期压住脾气。</p>

“今天的事，我做的都不对，尤其是下午的事。”叶佳期把早就想好的台词说出来，“作为秘书，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对上司全面服从。上司对，我要服从，上司错，我也要服从。我今天最大的错误就是不服从，不听令，让您生气了，对不起。”</p>

乔斯年轻笑，笑得愈发不屑：“我怎么听着像嘲讽？嗯？不是说我不可理喻吗？你跟一个不可理喻的人道歉，岂不是委屈了自己，叶小姐。”</p>

叶佳期咬牙，他真得是轻而易举就能挑起她的怒意。</p>

“不委屈。”叶佳期低眉顺眼，“今天都是我的错，我知道错了，乔总您大人大量，一定不会跟我计较。”</p>

“我还真懒得跟你计较。”</p>

“那……我明天可不可以继续在集团上班，我想留下来。”</p>

“我说过的话不会收回。”</p>

乔斯年放下手，直起腰，转头往办公室里走去，没有商量的余地。</p>

叶佳期忽然追上去，也不知道是出于冲动还是什么，她扔下笔记本，拽住他的手臂——</p>

“乔总，我知错了，我真得知道错了。”</p>

乔斯年猛地从她的手里抽出手臂，就像是触电一样，冷漠地扫了她一眼。</p>

“我不喜欢肢体接触。”</p>

叶佳期愣了下，垂下手。</p>

“乔总……”</p>

“没得商量，出去！”</p>

“乔总！”叶佳期眼里都是委屈，“只要你不开除我，以后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