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佳期的态度说不上冷淡，但也没有一点热情。</p>

乔斯年看着她低头吃早餐的模样，忽然有些恍惚。</p>

从前她对他是不会这么冷漠的。</p>

他们之间，总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悄然不觉中慢慢改变了轨迹。</p>

那十二年，每天早上，只要他们在一起吃早餐，她都殷勤地给他拿餐具、泡咖啡、切面包……</p>

比小佣人还勤快。</p>

虽然他说过很多次，让她不必这么做，但她依旧乐此不疲。</p>

她总喜欢说一句“我愿意呀”。</p>

“好吃吗？今天排队的人不是很多。”乔斯年看着她，眼神中是温和的宠溺。</p>

叶佳期咬着包子，点点头。</p>

都是她爱吃的东西，怎么会不好吃呢。</p>

就在她吃完包子的时候，乔斯年忽然抓住她的手腕，往她的手上戴了一只手链。</p>

叶佳期下意识缩手。</p>

但还是迟了一步。</p>

那碧绿色的手链又完好无损地戴在了她的手上。</p>

“以后别摘了。”乔斯年叮嘱，不容她反抗。</p>

“太贵重了，我不想收。”叶佳期皱眉。</p>

她盯着手链看了好久，真的，太贵重了。</p>

她没有想到乔斯年还想着给她。</p>

“你是它最合适的主人，拿着。”乔斯年按住她的手，不让她动。</p>

叶佳期只好认了。</p>

她有一百种方式还给他，他就有一百种方式再给她戴上。</p>

她只能认。</p>

手链很漂亮，泛着莹莹幽光，鲜莹透亮。</p>

“我等会儿去集团开个会，你在病房别跑，我会让人陪着你。”乔斯年看着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