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他是装的，谁信啊？</p>

张戎紧皱着眉头，之前的好心情也荡然无存，难道自己搞错了？亦或者说找错了人？</p>

可顺天府走路不正常的，除了李航山，也没有别人了。</p>

失望之下的两人，并没有急着离开顺天府，而是跑到旁边刑房看案宗去了。</p>

这份案宗是刑部那边刚派人送过来的，正是凶手拿走的“换头人凶杀案”抄录备份。</p>

此案发生在去年三月份儿，死者一男一女，男的乃是北城米商西门宏，女的是农家女子应小雪。</p>

米商西门宏薄有家资，应小雪普通人家女孩，父母双亡，没有兄弟姐妹。</p>

这两个人怎么看都没有什么联系，为什么会同时被杀呢？凶手杀人砍掉头颅，还把双方的人头调换过来，到底图什么？</p>

刑部、顺天府以及厂卫方面，从来没碰到过类似的案子，也就是说去年的换头案是第一起。</p>

凶手为什么要将人头调换过来？</p>

越是想下去，越是觉得脑袋疼，手持案宗，看了一遍又一遍，到底有什么地方自己没留意到？</p>

就在头晕眼花的时候，脑海中突然闪过什么，张戎猛地瞪大了眼。</p>

应小雪，未婚，非完璧之身.....</p>

“樊大人，应小雪当时是不是有婚约了？”</p>

“等等啊，我这就让人去问问”案宗上没有记载，樊修赞赶紧派人去问。</p>

其实打听这种事儿并不难，衙役到了应小雪家附近，稍微打听了一会儿，就把结果送到了樊修赞手中。</p>

不出张戎所料，应小雪果然是有婚约的，不过按照乡邻所说，此女应该属于跟人私定终身，至于男方是谁，大家倒不是太清楚。</p>

有婚约？但肯定不是西门宏，西门宏本身就有家室，而且，西门宏就算娶妾，也不可能娶应小雪这样的女子的，双方差距太大，要是随便玩玩，倒是有可能。</p>

未婚、非处、有婚约、换头.....</p>

樊修赞不知道张戎想到了什么，心里很是着急，“张老弟，你嘀嘀咕咕什么呢？有没有订婚，跟此案有关系？”</p>

“当然有关系，换头案之所以如此难破，说到底是因为我们搞不懂凶手为什么要杀人换头。”</p>

“不错！”樊修赞轻轻点了点头，“你现在想到凶手为何要换头了？”</p>

“嗯，樊大人，在民间一直有句老话，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p>

“什么老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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