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面无表情，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毫不在意。</p>

但是那一脸的汗，还是让他彻底暴露。</p>

“南明月出事之前，你跟她说过话？”</p>

这问题，若是换了别人问，倾歌一定会有一种被审问的感觉。</p>

但今夜，他，没有给她半点压力。</p>

她不答反问道：“为什么相信我？我其实也有杀她的理由，例如，她可能杀了七巧。”</p>

七巧今夜不见了，他是知道的。</p>

风漓夜扫了她一眼。</p>

倾歌缩了缩脖子，摊手：“好吧，我只是好奇问问，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p>

再看他，衣裳上还有血迹。</p>

她忽然发现，自己好像也有任性的时候。</p>

嗯……今夜伤了他，确实是任性了。</p>

“其实那时候，你可以稍微解释一下的。”若他说了自己身上为何有七巧的药味，这一剑，一定不会将他刺伤。</p>

“你这个女人，刚愎自负，我说了你就信了？”风漓夜冷哼。</p>

楚倾歌一窘，瞪着她：“世子爷是否也该审视一下自己，刚愎自负这四个字，难道就不适合世子爷？”</p>

两人互视了眼，大眼瞪小眼，周围的空气一度有些僵硬。</p>

但不知多了过久，风漓夜眸色一柔，倾歌竟然忍不住浅浅笑了。</p>

呵！</p>

是啊，刚愎自负！</p>

她是，他也是！</p>

其实，都是如此骄傲，一身傲骨嶙峋的人，谁也不见的比谁好！</p>

过去是不是也因为太自负，所以，伤了彼此，而不自知？</p>

谁又能责怪谁？</p>

事实上，他们都是同一类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