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别的不一定,不过……”
顾修远视线落在了她的胸前,眼神带着些暧昧,“玩你,挺有意思的。”
顺着他的视线,沈晚低头看了一眼。
和她结婚的,到底是个什么狗东西?
她朝着天花板翻了一个白眼,“顾修远,我祝你早日得白内障青光眼,最好双目失明外加下肢瘫痪。”
从干净的垃圾桶里,沈晚把手镯捡起来,抬脚就朝着书房里走。
她的洁癖有多严重,顾修远体会太深刻了。
刚才在花坛,她还让小白脸用脏手牵她的手。
现在她居然若无其事地,从垃圾桶里捡东西……
还要祝他下肢瘫痪?
再想想在球场,她和小白脸两个人说的话。
顾修远就觉得。
即使他们没有发生过什么,那肯定也是把什么不能看的,也都看过了。
不然沈晚怎么会,连下半身的幸福都不要了?
每次他要和她亲热,沈晚恨不得要把他扔在消毒水里,腌制4时了。
顾修远跟在她后面,一把拉住她。
趴在她的耳边,语气很轻浮,“告诉我,你弟弟怎么在床上帮你治病的?”
“实在闲得发慌,就去找你的江清浅。”
沈晚推开他走进书房把门关上,还特意反锁了。
顾修远差点被门撞到鼻子,下意识地后退两步。
然后用力敲了几下门。
“沈晚,被我拆穿了事情真相,你心虚了是吗?有本事你就躲在里面一辈子。”
“只要你敢从里面出来,我肯定要弄死你。”
顾修远抱着胳膊,站在门口一步也没挪动。
他还就不信了。
那么大一家公司,他都能管得了。
就算沈晚长着再硬的反骨,他也能给她掰正了。
沈晚手里拿着消毒液喷壶,慢悠悠地清理着。
反正破罐子破摔。
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
她不知道,顾修远要怎么弄死她。
但是她坚信,杀人是要偿命的。
她这么不值钱的命,要是能换顾修远的命,怎么算怎么物超所值。
把东西收好,锁进保险柜。
沈晚趴在门上,仔细地听了一会儿。
发现没有什么响动,这才伸手把门打开了。
她的神经一紧,弹跳了两步,“你站在这里干嘛?”
“等你出来,弄死你。”
他的表情很严肃,心里燥热。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就觉得非要把沈晚“收拾”一次才行。
但是沈晚突然意识到了,他说的“弄死”绝对不止是字表面的意思。
以她现在的武力值,肯定是打不过的。
紧张地靠着墙,往旁边横向的螃蟹般地挪着。
“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太合适。要不你去找江清浅,她孩子过了三个月了,你只要不太过用力……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她微笑着很贴心的,向顾修远普及着孕期知识。
无意识地提到了江清浅,心跟着抽搐了一下。
暗叹。
还真是做了顾修远口中,“懂事”的顾太太。
如果说顾修远穿上衣服还像个人,那脱了衣服就简直是个禽兽。
哪一次做完,沈晚不是需要扶着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