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他回家,表明他努力追求有了结果,千真万确,水到渠成,只待花熟蒂落,达成心愿。</p>
这能不兴奋吗?!</p>
火车上的几次来回,都是孤身一人的沈可心,依靠着伊玄瑞,头枕在他的肩膀,神态安然,随着车轮的哐当声,进入了梦乡。</p>
又是三年了,物是人是,一切都显得那样的亲切。</p>
家人看着带回个温文尔雅的年轻人,还是办公室的文员,自然是喜上眉俏,欢天喜地。</p>
小弟一听说伊玄瑞会颜体,粘着,跑去老房子楼上,躲着欣赏爷爷的宝贝,说是切磋,实则伊哥哥完全当了老师。</p>
当然,沈可心自然也是跟着,免不得一番记忆回映,然后相互说着爷爷的慈爱,爷爷在心目中至高无上的地位。</p>
那伊玄瑞也是性情中人,对自己爷爷的记忆也非同寻常,然后手把手教着好学的小弟,教着伊家的墨宝。</p>
沈可心看着爷爷的颜体有人承继,伊玄瑞用心地教着,自然欣喜万分,填补了当年不好学的遗憾。</p>
母亲的服装加工厂,规模虽小,比起上次回来,工人也多了一倍,同样都是姑娘嫂子。</p>
小妹已经辍学,一心一意帮着母亲打理工厂。</p>
因为是农忙,有工人回家忙农活,剩下的只能加班加点,母亲小妹忙得昏头转向。</p>
沈可心也就不能闲着,在家帮忙着料理家务,或探亲访友,忙得不亦乐乎。</p>
父亲的单位改制,仍然到处跑,还是常年不在家,一句话,就是忙忙忙。</p>
然后,添了许多白发的母亲就说,凡人凡人就是烦、繁、凡,等到不烦,忙不动了,凡也到头了。</p>
要回H城的头天晚上,母亲还翻箱倒柜,难以捉摸,取出当年大姐出嫁,一起去上海置办嫁妆买回的织锦被面,说着,“多子多福,花开富贵,锦上添花,荣华富贵。”</p>
母亲眯着眼,把被面一一摊开给大家看,然后说,“你们四个,每人两床,谁都不落。”</p>
听着母亲的唠叨,伊玄瑞是乐的合不拢嘴,仿佛第二天就要给他办喜事似的,连沈可心瞪他几眼也不在乎。</p>
反正,他就是觉得母上大人有理,你女儿家家靠边站去。</p>
看着伊玄瑞一脸傲骄得意的表情,沈可心也是无计可施,无可奈何,不得不让他反客为主,得意着。</p>
既然回了沈家村,看看大樟树是难免的,沈可心就等着村民都下地收割忙种,才带着伊玄瑞到处溜溜看看,给他讲五门的故事,当然也讲了木门太婆说的狗尾巴草的故事。</p>
“诶~可儿!这两块玉佩就是我们佩戴的两块啦!”他一本正经,权威性的下了结论,仿佛经过考证,不容置疑。</p>
沈可心听了只管笑,笑的让戴眼镜的人莫名其妙,半天扶了扶还好没跌的眼镜,盯着她。</p>
然后说,我说错了吗?没错呀,就是散落人间的那两块玉佩。不信你找出证据,证明为什么就不是那两块?!</p>
她笑着,无可奈何的投降,不!不是投降,是认同,那天在佩戴玉佩时,她也这么想的!</p>
奇怪!</p>
这时光织布机,怎么就织出了母亲拿出的那些织锦缎了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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