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摘月摇摇头,叹了口气,突然就兴致无,他正准备原路返回,突然看到前方不远处聚集着一大帮人,时不时传来呼笑声。
“这些人都见不得热闹么,哪里人多去哪里?大晚上的能有什么好玩的。”司空摘月嘴里嘀咕着,腿却不由自主的迈了过去。
司空摘月走到跟前一看,原来有人在赌龟。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司空摘月赌过的东西已算得上够多的了,骰子牌九赌坊里的那一套不算,他还和别人比过轻功,赌过蛐蛐、赛过马、斗过鸟、玩过鹦鹉,甚至是和别人赌过先咬钩的鱼儿是什么颜色,就是没有赌过乌龟。
看到如此新奇的玩法,他如何忍得住,只是围观的人太多,一时之间还不好挤进去仔细观看。
赌龟的地方是个四四方方的亭子,这个亭子不大不小,四周围满木条栅栏,倒像一间通风极好的房间。但是此刻围观者众多,通风再好的房间,也燥热得慌。连栅栏上也趴着很多人在居高临下的观看,呼笑声最响的便是这些人,好像越得不到参与的人,越喜欢跟着别人起哄。
司空摘月眼珠一转,突然有了主意,他从怀里掏出两锭银子,高举着手大叫一声:“这是谁不小心掉出来的银子,没人要我可就扔了。”
银子谁不喜欢?
等所有人都回头看到他的时候,他将手中的银子往身后一扔,大笑道:“你们自己去看看到底是谁掉的银子,下次可要小心点哦。”
哇,真的是银子,有眼尖的人已看清楚了,那可是五十两一锭的纹银,两锭就是整整一百两。
那趴在栅栏上的几个跑得最快,不一会,就腾出一条路来。
司空摘月急忙趁机挤了进去,也不管外面那些人会不会为了他丢出去的一百两银子而打起来,一百两银子买一个位置,他觉得很值,因为他原本是打算扔几张银票的,只是想到银票这种东西怕别人不相信,大晚上的,别人肯定以为他在开开玩笑,谁会傻到拾到几张大额银票还大声叫唤的,而银子就不一样了,这是看得清摸得着的,明晃晃的银子,掷地有声,自然更具吸引力。
除了我司空摘月,谁能想得到这种点子,终于进到亭子内的司空摘月沾沾自喜。
只见那亭子中间放着一口木箱,木箱不宽,仅有两尺,但却差不多有一丈长。
又用木条从中隔断,一分为二,分作两个宽仅一尺长约一丈的木箱。
每个木箱中有一只龟,箱子的另一端有个小木孔,木孔仅够一只手指伸入。
由于刚才司空摘月扔银子引起一小阵骚乱中断了比赛,所以此时他还是不懂这龟要如何赌,怎样才能算输赢。司空摘月此时好奇的心情,就像有只猫在心里不停的挠。
“你这乌龟是如何赌法?”司空摘月问那个看起来像是个庄家的汉子。
谁知那汉子瞪着他嘴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就是不回答。
“奇了怪了,莫非这人是个聋子,问你话呢,你这乌龟到底是如何赌法?”司空摘月在那汉子耳边大叫道。
那庄家模样的汉子突然怒道:“你才是聋子,你才是乌龟,这是鳖,我们赌的这个是鳖,不是乌龟,懂不懂!”
哈哈哈哈……
围观的人群轰然大笑。
司空摘月摸了摸鼻子,讪笑道:“咳咳,赌鳖就赌鳖,你生什么气嘛,来来来,说说,是如何赌法?”
司空摘月的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这种情况他都没有脸红一下。
莫非经常易容的人,可以把脸皮变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