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苏禾缓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他哪里有伤。
三天前跟鲛人打斗,他肩胛骨落了一道伤。
口子不大,但是很深。
她本来是想找治愈系驭兽师给他治疗。
可这凶兽不乐意。
还说什么不喜欢让治愈系驭兽师治伤。
他说着的时候,已经自动解开外袍,扯了里衣,衣衫大开,露出了那朵嫣红妖异的魇魔花。
她无奈。
最后还是纵容的应了。
打开瓶子,将那冰凉的药膏抹在手指上,跟着涂抹到那处伤口。
夙夜困着她,将人扣的死紧。
沈苏禾看了一眼那伤口。
伤口不大。
这是她的理解。
那在她眼里不大的伤口,还是几乎横穿了那朵魇魔花。
伤口已经结痂了,只是不知道他今天去做了什么,又有些往外渗血。
结痂处似乎隐隐要破开。
沈苏禾询问:“还疼吗?”
某凶兽不要脸的开口:“疼。”
夙夜趴在沈苏禾肩头,睫毛一颤一颤的,仿佛疼的有些受不住了:“阿禾,轻一点。”
这么说着,他急促轻喘了一口气。
沈苏禾手顿了顿。
她差点就信了。
你倒是别喘埃
这么疼兴奋什么埃
月光下,夙夜近乎苍白的肌肤,衬的那带血的花更艳了。
沈苏禾的手刚碰一下,夙夜身体就轻颤一下,仿佛是一不堪忍受蹂躏的小娇花。
要是他那急促喘气儿声,能克制一下,那魇魔花香的香气不要那么浓重,兴许会更像真的。
这个时候,那本来在远处待着的‘跟踪狂’似乎终于忍不住了,一下子跑了出来。
跟踪的少年眉心一颗痣,来人正是苏玉。
苏玉涨红着脸呵斥一声:“他都说疼了,你怎么还能那么粗鲁待他?”
沈苏禾瞥了一眼苏玉。
就发现苏玉不知怎么呆愣了一瞬,眼目都是被震撼到的惊艳,然后呆在原地,说不出话来了。
沈苏禾顺着他的视线,很快就发现他在看什么。
夙夜那横亘在肩胛骨穿过肩膀一直到锁骨处的魇魔花,暴露在月光下,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这花很妖异,极艳。
比真花还要靡艳三分,尤其配在夙夜身上,实在引人沉沦堕落。
这少年,还没经历世事,一下子碰上这一幕,受到冲击呆住也是正常的。
沈苏禾给夙夜涂抹好药膏,把他衣袍提起,遮祝
这才开口:“看够了?”
苏玉回过神来,脸爆红,说话都不利索了,哆哆嗦嗦的:“我,我。”
他有些呼吸不畅,忍不住咽咽口水。
不知道为什么,他还闻到周围一股香气弥漫。
搞的心脏蹦蹦跳。
好半天,苏玉通红着脸:“总之,你,你不能逼迫他1
沈苏禾淡淡的:“这与你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