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石，再喝最后一杯就吃饭。”陈凡又端起了酒杯，“刚才你说‘举杯消愁愁更愁’，现在我说是‘举杯欢乐乐更乐’......”</p>

吃过饭，回到家里，鲁石一直都觉得恍恍惚惚的，似是梦里，多少次的掐着手、胳膊、大腿、腰部......都有痛感，又觉得不是梦......</p>

待从梦里真正的回过味来，才知道要做什么。</p>

他马上打开电脑，查阅这两个厂里这几年来的各种数据......</p>

“陈凡......”</p>

是周丽的声音，陈凡一转身，果然是周丽。</p>

“周姐，你怎么在这？”</p>

周丽难为情地一笑，“出来搞宣传......”</p>

陈凡一愣，“搞地推，还需要你过来吗？”</p>

他感觉让周丽过来做这个，就是浪费人才。</p>

“没办法，总不能违抗领导旨意啊！就是安排再难再累的活儿也得去干！”周丽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几个人，“那几个，你都认识的......”</p>

陈凡顺着周丽手指的方向，三个男的，两个女的，都有些印象，特别是上次自发帮助他的名单子里有这五个人的名字。</p>

“我过去跟他们打声招呼......”</p>

陈凡过来，跟他们一一打了招呼，问了好。</p>

“你们搞这地推有多长时间了？”</p>

“昨天刚开始。”有人抢着说。</p>

“这要连续地推一个月呢......”</p>

“太不公平了，有的人屁本事没有，就会溜须拍马，安排重要岗位，有的人......”</p>

“单位里是乌烟瘴气，不看你有没有真本事，就看你会不会阿谀奉承......”</p>

“不过，这样也好，眼不见心不烦......”</p>

“心不一定不烦，没有了绩效、没有了奖金，日子怎么过.....”</p>

“你看周姐......现在收入只有两千，比原来差了十万八千里......”</p>

“那个薛刚，不是直接被辞退了吗.....”</p>

陈凡一阵诧异，“薛刚犯了什么错误吗？”</p>

“听说他说了公司亏空的话，被赵西报告给了赵东......赵东就以泄露公司机密为由辞退了他......”</p>

又跟他们聊了一会，便又回过去跟周丽打招呼告辞。</p>

“周姐，薛刚的事，还是因为我吧？”</p>

周丽难为情地点点头。</p>

“陈凡，我得谢谢你。我的儿子转到了育才学校，成绩还是很棒，老师经常在我面前夸他是清北的苗子......你最近有时间吗？我想请你吃顿饭，感谢你！”</p>

看着周丽写满脸上的自豪、感激，陈凡觉得要是不答应，肯定会让她觉得亏欠更多的，耸了下肩，笑了笑，“好吧，这几天比较忙，等有时间我再告诉你。”</p>

周丽很高兴，“陈凡，说好了，你可别骗我啊。”</p>

“怎么会呢？周姐。薛刚最近在忙什么？”</p>

“他没什么事，刚才我还看到他的呢。”周丽说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