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起来。”孔曾不自在的动动自己铁沉的腿,“众目暌睽之下,你这像什么一样子!”</p>
“孔伯父,你怎么因为她是你夫人的婢女,就这样包庇杀人凶手。”魏朱痛心疾首,“枉我还认为您是堂堂太师,是家国礼法的代言人,是疾恶如仇的化身,孔伯父您若再这样徇私舞弊,我可就一直血书跑到宫门前去告您了!”</p>
孔最冷汗都下来了,这是个什么套路,怎么告皇状都出来了!</p>
“这是怎么回事!”孔曾看向自己的儿子,“混账东西,还不快滚过来!”</p>
虽然知道孔曾对自己一直都是这样,可是当着关家人如此对待自己,还是让孔最心中失落。</p>
他走上前去,与魏朱并肩而跪。</p>
见孔最这闷声不吭的样子,孔曾越发恼怒,“混账,还不快赶紧解释一下!”</p>
孔最张了张嘴,他也想解释,可是他……不知啊。</p>
“孔最,你不用说了,你若再为那个杀人凶手求情,我俩情谊就此一刀两断!”</p>
孔最偏头偷偷看了看:你这“情谊”指的是什么?难道是这几日的同床共枕?</p>
莫名的,孔最心里有点发慌,难道他的心思,被发现了?</p>
见孔最不听自己的,再加上当着关老夫人的面,孔最对着一旁的管家使个眼色,收到讯号的管家走上前来要把孔最带下去。</p>
谁知道一旁的魏朱却悲戚万分的松开了抱着孔曾的大腿。</p>
“我没想到,我是真没想到。”魏朱苦笑连连,“我以为你们会站在受害者这边,没想到啊,你们才是真正的帮凶,孔夫人身边的女官是害我落水受凉,宫中太医亲自诊治说我以后……说我以后……”</p>
魏朱眼含热泪,“罢了罢了,都说太傅孔府在朝野一手遮天,我看这皇宫也不用去了,与其自取其辱,我还不如一根绳子吊死在这里。”</p>
“慎言!”久未出声的孔老爷子出声打断魏朱的哭诉,别的他可以当做没看见,但是这“只手遮天”却不能让他不在意,要知道任何蜚语流言介是祸根。</p>
“小老儿自认你来府上,没有半点招呼不周,怎么阁下却口出恶言,污蔑我孔府,我孔府世代簪缨,可当不得阁下口诛笔伐!”</p>
“口出恶言?”魏朱冷哼一声,“你们孔府做了什么心里有数!”</p>
魏朱道,“你以为是我想巴结你们孔府吗?我是看在孔最的面子上才来你孔府做客的!可你们呢,是怎么招待我的!</p>
门口守有恶犬不让进入,刚走两步就让我破船坠湖,如今我找你们讨回公道,你们却来说我口出恶言,胡搅蛮缠!”</p>
魏朱义正言辞,神情凛冽,“可惜小爷命大,没让你们奸计得逞!只是可怜了我哪未婚的,好不容易熬到十多岁,眼看就要成亲了,差点又生生守寡……”</p>
孔曾虽然不明白事情经过,但是却从魏朱三言两语间听出了整个过程,前面她说的一切,孔曾还没在意,等到后面这一段时,却让他一颗心揪起。</p>
是了,魏朱是太子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太子妃,若是她出事,若是她在孔府出事……</p>
孔夫人,家里人过来,还有通风报信的女管事</p>
家里人对孔老爷子提及之前的约定,挖苦孔最</p>
魏朱奚落对方</p>
魏朱,问孔最想不想一劳永逸</p>
提议用剪碎的狐狸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