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咱们在外头别太重规矩了,我反正需要人陪,再说了,白日里你跟沈大人卿卿我我的,文芷看着也不得劲,让她跟我做个伴,不是两全其美?”反正,周茗屋子太子肯定不会去的,现在就是两对夫妻,太子跟何良娣,沈秋河和乔故心,正好她跟乔文芷都落单了。
乔故心这才听明白了,睡觉是假跟她抢人是真。
乔故心刚准备摇头,周茗随即凑了过来,“我来的时候可听说了,驿馆这种地方不干净。”说着,猛地抬手指向外头,“你瞧着那是窗外的树枝?不那不是寻常的树枝,上面也许有俩眼睛。”
周茗说的阴森,不过只是在一瞬间,乔故心的汗毛便起来了。
“娘娘,这真的不合规矩。”无奈的扶额,想着该怎么拒绝。
周茗却嘟着嘴,“那总得有个人安慰安慰我吧?”
虽说她打从一开始,也没想着跟何良娣争宠。
可是毕竟她是太子妃,让人觉得她是孤家寡人一个,有个伴闲聊,省的看旁人那略显同情的眼神。
被周茗软磨硬泡的,乔故心没法子了,只能点头同意。
周茗笑的欢喜,乔文芷素来听乔故心的话,只要乔故心同意了,这事便就成了。
最终,还是按照周茗所想的,乔文芷还是搬到了周茗的屋子里去了。
“咱们太子妃娘娘,真真的是不拘小节。”收拾床褥的时候,念珠不由的感叹了句。
这样的性子,入了宫真真是白瞎了。
念香在旁边推了一下念珠,“慎言。”
无论说的是好话还是歹话,背地里准不好再谈论主子。
念珠在说什么,乔故心也没听清,只是看着这床褥,思量了片刻吩咐念珠,“你再要一床褥子来,我瞧着这铺的不算厚。”
乔故心上手试了试,还是担心沈秋河的腰。
念珠应了一声便出去了,很快回来。
因为人多,好褥子肯定也没了,是一床带补丁的,乔故心瞧了一眼,有总比没有强,将这褥子铺在最下头就是了。
铺床的时候有人叫门,念香出去片刻又回来了,手里面多了一个油纸包,“这是良娣娘娘着人送来的莲子,说是让咱们打发时间用。”
太子这个时辰肯定跟何良娣在一起,何良娣没法像周茗那样自由的出门,只能差人送来了。
“娘娘有心了。”乔故心只是随口应了句,视线还是在床榻上。
用手拍了拍,思量着应该是没事了。
沈秋河出来后直接绕着驿馆转了一圈,随即抬脚走到东宫侍卫统领这,“卫大人,西角的人布局有间隙,若有歹人潜入,能避开巡逻人的视线。”
说话,直接了当的命令。
卫大人本来已经脱下外衣,一听沈秋河的话,拿起佩剑就往外走,这不是在宫里,处事那是一点错处都不能有。
他其实不属沈秋河管的,可沈秋河就有那种气势,一开口就会让你觉得,就是你做错了。
到了西角的时候,褚翰引也在那站着。
众人打了招呼了,褚翰引说出自己的想法,总觉得这换人换的别扭,可是到底也说不上哪里有什么不对。
卫大人脸色微沉,连一个文官都瞧出不对来了,他的脸面往哪放?
立马叱呵下头的人,他这一发脾气,侍卫们一个比一个精神。
卫大人原本还准备歇息,这下也别想睡了,赶紧查看四周布局,若是再让文臣挑出错处来,他的脸面可算是扫地了。
看卫大人安置妥当了,沈秋河随即转身离开。
沈秋河刚抬脚,褚翰引赶紧跟了上去,“刚才我还愁着怎么提醒卫大人,不想沈大人已经先行一步了。”
褚翰引自个也知道,他的官品还没卫大人高,若是他提出来,即便是说对了,少不得一顿冷嘲热讽。
可是,既然让他看出来了,就做不到置之不理,所以才纠结。
沈秋河笑了笑,“殿下没从礼部挑人,只带了褚大人一人,可见对褚大人的看中。”
所以,倒也不必妄自菲薄。
东宫殿下看中褚翰引,却也是试探,到底什么样的位置,更适合褚翰引。
一听沈秋河的话,褚翰引随即轻笑一声,“若是我父亲听了这话,估摸得嫉妒我了。”
在礼部这么多年,还不如一个毛头小子。
沈秋河一听这才想来,褚父就在礼部,不从礼部挑人可不就说,东宫殿下其实不相信礼部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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