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课让沈续皆休息,自有嬷嬷带着。
夫子才走到沈秋河跟乔故心的跟前,“二少爷的天资聪慧,只要肯用功将来必然能成就一番大业。”
这一点,夫子倒是没有夸张。
说完了沈续皆,夫子自然是要提沈崇远的,今日没来上课,该有个主子过去劝劝,莫要浪费时光。
沈秋河听了只是轻轻的扯了扯嘴角,“他是夫子的学生,夫子如何教会那是夫子的权利。”
说白了,就是该打就打,该骂就骂。
“我只有一个要求,在夫子眼皮底下,不要出现续皆挨欺负的事。”沈秋河说完后,同沈续皆打声招呼便离开了。
今日也就是过来试试,原本可以带沈续皆回去歇着的,可是沈续皆自个选择留在这里。
他跟沈崇远不一样,当父母离去的时候,在他心里好像失去了一切,可现在不一样,失而复得的可以念书的机会,他自然会格外的珍惜,更何况,还有这么一个厉害的夫子。
对于沈续皆的选择,沈秋河自然会尊重。
而沈崇远,也利用沈续皆让他冷静冷静。别以为一家人就非得让着他,现在二房也有孩子了,他不是唯一的,正儿八经的成了两家人,这感觉两个人一下子便远了些。
以后办事多要动动脑子,别就知道发脾气。
还有现在闹腾不好好学习,等着沈续皆追上来了,他一个国公府正儿八经的嫡公子,还不如养子的学识,但凡是有点心气劲的,也该知道努力了。
要是还是不动心,只能说沈崇远就跟扶不起的阿斗一样了。
夫子那边得了沈秋河的首肯,直接拿着戒尺去找沈崇远了。沈崇远倒是被拽回去,可惜赌上气了,开始闹绝食。
听闻何氏去哄还哄不住,看样子还等着沈秋河给他那低头。
沈秋河连去都没去,倒是乔故心露面了,她过去后也没同沈崇远说话,只是坐在一旁看着,只要确定不会将火烧在自己的儿子身子便是了。
沈崇远看着沈秋河不露面,除了不吃饭不说,还在地上打滚。
“故心,你瞧着去派个人将秋河给唤过来吧。”何氏实在是没法子了,只能厚着脸皮同乔故心说话。
乔故心原本侧头看着沈续皆写字,听何氏说完,只是低头温柔的拍了拍沈续皆,“你先写你的字。”
而后从桌案这起身,“母亲该知道,秋河公务繁忙,家里一屋子的婆子丫头,总不能让秋河一个朝廷命官在家里哄孩子吧?”
听着乔故心不冷不热的话,沈崇远张嘴就想骂,可似乎想起了上次他骂了乔故心后,沈秋河非要逼着他道歉的事,此刻也只能是,扯着嗓子哭的更厉害了。
乔故心听着皱眉,抬头看向夫子,“夫子,今日不然早点歇息吧,我瞧着这也没法授课。”
夫子听后也只能点点头。
乔故心让沈续皆收拾了东西,起身离开。
沈崇远嗓子都快哭哑了,没把沈秋河哭来却把乔故心给哭走了,泪眼朦胧的看着乔故心的背影,这下哭的更厉害了。
夫子拿着戒尺走到沈崇远的跟前,轻轻的敲了一下桌案,“若是明日还是这般胡搅蛮缠,以后便站着听课,什么时候确定哭累了不想哭了,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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