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虽说他在庄子,可也不是外头的事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女婿争气,闺女也成了诰命夫人了,戏子虽然不说什么,可是他心里不是滋味。
看这架势,他们得在庄子里老死了,自己倒不觉得什么,可是乔荨凤如花的年纪,这就耽搁了。
要是让她配个下人,自己到底也舍不得。
沈秋河在旁边慢慢的掰开乔故心的手,“此事,交给我。”
声音轻缓,淡淡的撇了宁顺候一眼,抬手让下头的人拿了火折子,直接点了火把。
话绝没有多说一个字,可是动作却是一点没停,火势变旺,沈秋河直接拿着火把照着宁顺候住着的屋子给扔了过去。
如今风大,一把火肯定将整个屋子都点着。
“你要做什么!”宁顺候着急的想去扑火。
可是,却被沈秋河一把将人给拽住了,“没什么,岳父大人不是想死?我成全您!”
左右,真死和假死,对乔故心她们而言都一样,那为什么不能是真死?省的,有被人发现的危险。
至于那戏子,宁顺候死了她们活着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宁顺候急的嗓子都哑了,“你这是草菅人命,堂堂大理寺丞做出这种事来,让东宫殿下如何看待你?”
沈秋河听了淡淡的说了一句,“岳父大人都能为了那女子,荣华富贵全抛,小婿为什么不可以?”
堵上国公府的功绩,大不了沈秋河也落得跟宁顺候一样的下场。
说这话的时候,沈秋河便是连眼都没眨。
“你们不过才一年夫妻,哪里比不得上我们失而复得的深情,我劝你莫要冲动后悔!”宁顺候恨的牙痒痒,在他眼里,为了只成亲一年的妻子,赔上前程不值得。
“你怎知,我们不是?”沈秋河淡淡的应了一句,声音轻的被风吹散,让人也听不真切。
本来还在生气的乔故心,此刻多看了沈秋河两眼。
外头的动静太大,终于将屋里的戏子给惊了出来。
比起宁顺候的苍老来,乔荨凤倒是没有什么变化,此刻她扶着一个妇人,那人瞧着该怎么说呢,长的并不是多出挑,可是许是因为戏子的缘由,眉目微转别有神韵。
这是乔故心第一次见这个没有上妆的戏子,跟想象中的不太一样,甚至还有一种慈眉善目的感觉。
火把现在点起来的是小火,几脚踩下去便灭了,“你们是什么人?”看着这么多官爷,戏子声音有些发颤。
乔荨凤却是一眼就认出了乔故心。
成亲之前,她就跟乔故心有差距,成亲之后更觉得乔故心身上,就是有一股子的贵气,让人可望而不可及,甚至有一种畏惧的不敢直视的威仪。
“母亲,都是侯府的人。”乔荨凤在戏子耳边小声的提了句。
听着是侯府来人,戏子的脸上明显少些慌张,“你们要做什么,莫不是夫人又反悔了?”
侯府老太太已经去了,戏子的顾忌似乎也就没那么多了。
“外头风大,你莫要冻着了。”宁顺候过不去,可并不妨碍他,关心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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