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发出去后,乔故心便领着她俩出门,先回国公府再说。
下楼的时候,念香塞给念珠一块糕点,“晌午的时候,瞧着你没怎么吃,这个时辰该饿了吧?”
念珠结果后哼了一声,“我没那么小心眼,肯定不会生气。”
可是,糕点却没放手。
念香笑了笑,也就没再接话。
乔故心回到家里也就一会儿功夫,沈秋河便回来了。
看着沈秋河脸冻的发青,乔故心不由的说了句,“你这从哪里回来的,怎么冻成这样了?”
这天已经暖和多了,就算骑马也不能冻成这样,灰头土脸的感觉。
沈秋河抖了抖身上的土,“没事,就是走的快些了。”
手赶紧放在炉子边,暖和暖和。
乔故心给念珠一个眼神,念珠领会便去问王四了。
沈秋河试着不够暖,赶紧捅了捅炉子。
刚准备开口,念珠抿嘴笑着进来,这就打听清楚了,原来沈秋河从东宫出来,怕乔故心担心,一路紧赶慢赶的,赶紧回来。
走的快了,风自然就大了。
沈秋河将手放在炉子边,身子也没讲究,直接蹲在那,“你别听王四在那胡说八道,跟个大聪明一样。”
乔故心让念珠拿了个马凳,扔在沈秋河跟前,“赶紧坐着,堂堂从二品大员,这架势就跟讨吃要饭的样。”
沈秋河嘿嘿的一笑,“确实腿有些麻了。”
因为冻的厉害,这一着热手上痒的厉害,只能将手放在袖子里缓和缓和。
风寒刚好了,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吸了吸鼻子说道,“我原是不想告诉你的,就是怕你担心。”
冯兆安这次回到御史台,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得了疯狗病的疯狗,逮着谁都咬。
这也就算了,竟然现在对太子的人,也咬着不放。
当然,也不是袒护谁,就是说你发现良娣那边有事,你知会太子一声,太子这边自然会处置的,就太子的性子,断然容不下这种枉顾王法的人。
可偏偏,冯兆安就连出事后都没跟太子解释。
这也就算了,就算圣上从中处罚何家,那也只能是咎由自取,可明显已经将火引在了何良娣的身上。
说是因为太子偏宠何良娣,才让娘家人无法无天。
因为有人袒护,所以才需要取缔民告官的要求,这样才能让那些见不得光的关系,在众人的审视下,无处遁形。
话听着是好的话,甚至百姓们都能拍手叫好。
可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他娘都是在放屁。
若是真的因为偏宠,无法无天,至于就出现了五亩地的事?
这分明就是在借题发挥!
乔故心就说,褚翰引在吏部,怎么还能急的去御史台找人。
感情,冯兆安的意图,让大家都摸不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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