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背后,眼神里似有许多落寞。
“冯大人这般作态,当真让我大开眼界。”淑佳郡主往前走了一步,宫里的事昨个乔文清也惦记着,所以真相如何淑佳郡主也猜到了一二。
听闻淑佳郡主提起那老汉,冯兆安笑了笑,“郡主若因此事质问在下,在下无话可说,左右,何家害人是真,在下,多说无益。”
就算他做了什么又如何,总不能这事是他胡编乱造的吧?
说完,往后退了一步,“愿,乔二姑娘心想事成,诸事顺遂。”
乔文芷抬起头,没有去看冯兆安,“多谢冯大人。”淡淡的回了句,便低头上了马车。
冯兆安痴痴的看着马车,一滴眼泪,从眼角划过。
他抬着头,看着天,想要将眼泪逼回去。
淑佳郡主没心情看冯兆安在这装出来的深情,只吩咐身后的人,门口地脏了,好生的洗洗。
她同乔故心退到门内,下头的人也上道,直接将水泼在了冯兆安的脚下。
逼的冯兆安只能离开。
等着往回走的时候,淑佳郡主才说道,“二姐心软,心软才会活的累。”
每次乔文芷看到冯兆安,先是看到伤心,再然后才是恨。
人,要往前看。
所以淑佳郡主才会当着乔文芷的面,故意提起朝堂的事,便让乔文芷知道,如今的冯兆安不同往日,该死心便就得死心。
要不然,未来无数个日夜,也只是自己折磨自己。
“兄长,你为什么要将嫂嫂弄丢?”站在马车边上,冯昭萍带着哭腔问了句。
冯兆安对乔文芷还是有感情的,冯昭萍能看出来。有几次,她都发现冯兆安守着乔文芷用过的东西发呆。
冯兆安叹了一口气,“因为,兄长无能。”
有很多事情,都无可奈何。
若,若是他有沈秋河那般的脑子,也许现在就不会像如今这般被动了。
如今,他唯一能说的,无愧于心。
乔文清坐着轿子归来,下来的时候,看了一眼侯府对面的马车,冯昭萍还同冯兆安说话,她不明白冯兆安的难处,听着动静后,泪眼婆娑的朝侯府门口望去。
正好,同乔文清四目相对。
乔文清的眼神微变,只是在看到冯兆安的时候,很快收回视线,就当没有看见冯昭萍。
回到侯府,乔文清脚下步子走的快,见着淑佳郡主很自然的问了句,“二姐的东西可有落下的?”
回来的时候,正好碰着了乔文芷离开的马车,因为有宫里人在,也没说几句话就分开了。
“都带上了,母亲亲自给查看的。”淑佳郡主回了一句后,让人给乔文清端了祛火明目的茶。
乔文清应了一声后,便看向了乔故心,“姐夫还没回来,该是去了东宫。今个冯兆安告了假,可是御史台的折子还是上去了。”
乔文清一顿接着又说道,“求圣上,严惩何良娣。”
“这不是在胡闹?”淑佳郡主接着就顺了一句,这事与何良娣有何干系?难不成,这压下的五亩地与何良娣有关系?
上次,已经由周茗出面,在明面上罚了何良娣了,还想着怎么着?
这御史台的人也是闲的没事干了吗?朝堂上的人不够他们盯的,这就开始盯后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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