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的将沈秋河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眼神微沉,黑漆漆的像是要将乔故心吸进里头,“我说过,你若想我随时可以,这种宽衣解带的事,还是交给男人做的好。”
说着,便握住了乔故心的手。
乔故心抬头瞪了一眼沈秋河,眼中格外清明,“别给我糊弄。”
于此同时,腰封落下,乔故心扯开沈秋河的衣衫。果然,她就说沈秋河的脸色不对,原又受伤了。
回来急着换衣裳,怕是因为原来的衣裳沾了血迹,恐让乔故心看出来。
不过伤口被白布包扎,虽说有点点红色渗出,可遮挡着乔故心也看不出伤口的深浅来。
沈秋河拉下乔故心的手,将衣裳顺整好,“抓到了那批江湖人,一个我总也不放能走。”
不然,那些人总得给他们背后的主子送消息。
已经顺藤摸瓜到这般地步了,他可不能打草惊蛇了。
沈秋河曾自傲的问过乔故心可知道他师从何人?可见身手了得,绝对不会只看着下头的人行差,而出披露不管。
乔故心没跟江湖人打过交道,可从些许传闻中能窥探的出,那些人该最擅长杀人。
“你可别露出一副我即将不行的脸,如今你夫君又要立功了,可想过要什么赏赐?要不,给岳母大人求一个?”沈秋河现在掌管大理寺,再往上说实话太难了,要么封相要么封爵。
他已经是国公府的公子了,若是封他,那么沈崇远该怎么办?难不成,让沈家俩房,一房国公一房为候?
沈秋河是权臣,可不好再升,乔故心已然是位居二品诰命夫人了,不可能高于夫君,思来想去倒不如给顾氏求一个。
她虽是侯爷夫人,可宁顺候对社稷无功,就祖上的庇荫,也没给顾氏多高的诰命。
乔故心将腰封帮着沈秋河重新系上,“竟胡说。”哪里有给岳母求恩赐的?
再说了,母亲无论如何已经是侯夫人了,再加上有个郡主的儿媳,诰命几品也不在乎。
乔故心思量片刻,“你多攒的功绩,将来好给续皆留点东西。”
那意思是,自然是让沈秋河得封爵位。
沈秋河啧啧两声,“刚刚还表现的心疼我受伤,这又再开始逼我卖命了?”
不然,那得多大的功绩,才能出一国公一候,或者,直接是俩国公。
乔故心用力的扯了一下沈秋河的腰封,“没个正行。”
即便是看见他受伤,也无力如何,可总还是想要看一眼。
送沈秋河出门,摒弃了刚才那说闹时候的神色,很是认真的嘱咐沈秋河,“万事小心。”
“你在家里,只管将心放在肚子里就是!”沈秋河回头冲着乔故心摆了摆手,便带着人离开了。
在转身一瞬间,他权臣的架子很自然的就露了出来,脚下生风步子极大。
乔故心想大约这就是威风凛凛的感觉。
沈秋河上马后,王四刚从大理寺回来,“主子,那人的嘴撬开了。”
说完撇了一眼沈秋河的腰封,“主子这是节俭的开始穿破衣裳了?”
王四回来后,下头弟兄们气氛也都变了,他爱逗人,时不时的众位兄弟都玩笑几句,是以,本该目不斜视的众人,都在打量沈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