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后,马车停下乔文清已经立在马车外面,就等着扶乔故心下来。
“乔大姑娘。”众人站定,听见不远处马蹄声渐近,马背上的王四身子前倾,一瞧便是急着赶路的。
待人从马背上跃下,乔故心微微额首算是打招呼。
“乔大姑娘安,小的是沈府的人,冒昧叨扰是因着沈大人有话要小的传给大姑娘,一时情急,这才唐突了。”说着便看向了乔文清,“我家大人知晓乔公子是有才情之人,今日之事自要为家人顶起一片天地来,只是刑部尚书便是连顾相都奈何不得,更罔论是旁人了,万望公子三思。”
乔文清一听这话,脸色自然变了,刚要说话却被乔故心拦住了。
“沈大人百忙之中还能念想着阿弟,劳您帮我带一个谢字。”乔故心缓和的声音,眉目间都是笑意,似乎对沈秋河这般决定,满意的很。
王四还以为今日前来是要费一些口舌,看乔故心满口应下,王四心中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乔大姑娘是个明白人,今日我家主子急着离开,是因为案子出了变故。”王四想,既然乔故心这么好说话,总是要寒暄几句。
只是话说到一半,却被乔故心打断,“我都省的,今日刑部所为定别有用意,沈大人是朝廷命官,自要以朝堂之事为主。”
至于儿女私情,那肯定不值一提。
可是后面的话,乔故心却不想说了,因为她着实不想同沈秋河有什么联系。
王四愣了一下,而后心中赞叹,乔故心深明大义就跟天边的菩萨一样。
王四很认真的做了个辑,便重新坐在马背上,快速的离去。
“阿姐,何苦给他这般颜面,像这种事便就给用大扫帚打出去。”乔文清心里憋着气,他这还没成亲呢,算什么东西,敢冲着自己指手画脚,这也就罢了,最让乔文清上火的是,沈秋河对乔故心不闻不问,便是现在派人过来,也没问乔故心半句。
并不是乔文清妄自菲薄,可事实便就是,宁顺候府不可能被刑部惦记。
虽说今日沈秋河因为乔故心伤了刑部右侍郎,可莫要忘了,此事本就是因他而起,理应他来处置。
饶是如此,乔故心也受了伤。
看乔文清一脸的不忿,乔故心轻笑一声,“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这种日子,她过了一辈子。
在沈秋河身边,她永远的那么善解人意,可只有她知道,她有多么讨厌这种唯唯诺诺的样子。
可那时候,身边无人能为她说一句话,凡事得憋在心头。
而今却不同,她的亲人都在身边,没有人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低三下四。
“阿姐,沈大人怎会是无关紧要的人?”旁边的乔文柄不赞同的摇头。
却被乔文芷瞪了回去,“怎么,你是同他有什么关系吗?阿姐如今尚未出阁,怎能与外男有牵扯,这便是你姨娘教你的规矩吗?”
论长幼,乔文芷到底是姐姐,训上乔文柄一句也无伤大雅。
论起出生,二姨娘先入的门,便是三姨娘过来也得叫一声姐姐。
乔文芷一说完,乔文清更是恨恨的瞪了乔文柄一眼,乔文柄摸了一下鼻尖,识趣的不再多言,“天色已晚,姨娘怕会担忧,我先回去了。”脚迈进门,赶紧跑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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