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自有傲骨,他今日所言一视同仁自是不虚。今日哪怕只是一个寻常的农家学生,夫子也一样会这般处理的,只不过刚才是想瞧瞧他的家风。
解公子跟了夫子也有几年了,对于这个学生夫子心里有数,能耐没多少嫉妒心还重,这样的人自要好生的敲打。
如若是寻常的人,夫子便能管教过来,就怕这样的人还有背景,家里头又不论是非的宠爱,那这孩子八成是没救了。
很明显,解公子是全占了。
不过夫子怜才,解家如若有明事理的人,劝得解大人亲自登门,将解公子好生管教,也许夫子还是会收下他的。不过显然,他们怕是不会有明事理的了。
解家的人撵出去了,乔故心自不会再多言,由得乔文清上前,“叨扰夫子了,我定然好生的教训文柄,让他谨记今日的教训。”
夫子还沉着脸,“大晚上的过来,明日不早朝了?”
乔文清赶紧回答,“回夫子的话,学生明日告假了,一早便要离开。”全称一直保持着做辑的姿势。
夫子恩了一声,“既然来了,也跟他们说说,如何能考上状元的?人都说春困秋乏,我瞧着都快入冬了,一个个也都无精打采的样,你过来给他们提提精气神!”
一听这话,褚翰引突然扑哧笑了出来,“我就说夫子,这事也不怪文柄您干吗老沉着脸,感情就是为了让文清回来,您可藏的太深了。”
一听是褚翰引的声音,夫子转身就拿了戒尺,照着褚翰引便就是一下,“都入朝堂的人了,还这么不知道稳重,你出去后别说是我教的,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褚翰引挨了一下,疼的直叫,“夫子您还真打,您放心我出门必不报夫子的名号,左右大家都知道我是从太学出去的,只能可怜了师叔师伯了。”
一看褚翰引还顶嘴,夫子又打了几下,“欠管教,瞧瞧你莽撞的样子,一点后果都不考虑,你跟文清关系最好,就不能学学?”
夫子如同老父亲一样,对于这个不听话的孩子,絮絮叨叨的念个没完。
也幸好下头的人说是学生们都去了大厅了,就等一睹状元的风采,夫子这才作罢,不若今日褚翰引身上准得开花。
乔故心是女子,总要避讳着,便在屏风后头瞧。
褚翰引立在一旁,“今日没打到姓解那小子,倒是可惜。”
乔故心摇了摇头,“瞧那解家人多半是记仇的,今日连累褚公子了。”
估摸他们也会恨上褚家的。
褚翰引想也没想便说了句,“我今日过来,又不是来看戏的。”
听着那解夫人在那张口闭口的羞辱乔故心,他心里便窝着火,总想寻个机会发泄出来。只是解夫人是妇道人家,他一个大后生同人家夫人闹起来准不像个话,只是将自己的拳头,砸向解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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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挺喜欢褚翰引的,家世说的过去,性格外向幽默,情商高,而且学习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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