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敏可笑的笑了一下,随后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一股异样的表情。
用我的话来说,就是骚。
她似乎有点享受我对她施暴的感觉。
我心里觉得恶心,她跟张海涛都有点变态。
我狠狠地松开手,她立即跌坐在地上,吓的双腿发软,但是却很享受地闭上眼深呼吸。
我看着就嫌弃的擦擦手,不爽地说:“张海涛没告诉你,他跟我合作的事吗?就算他不告诉你,其他人你也了解不到?”
温敏抬起头,眼神怨恨地像是深闺怨妇一样,她憎恨地说:“这家公司,谁听我的呢?哼,都以他张海涛马首是瞻,再者,我已经跟他分居三年了,他已经很久没回家了,每天都不知道在那个狐狸精的骚窝里逍遥快活。”
我鄙视地说:“这就是你所谓的高级?你们高级人士跟种狗差不多嘛……”
温敏痛恨地看着我,憎恨地说:“我与他不一样,在婚内,我没有碰过任何男人……”
我鄙夷地说:“这就显得你很纯洁?你没看到你刚才那变态的死样子,我蹂躏你,你很享受嘛……没有碰男人,是因为没有男人敢碰你,你看看你那张刻薄的表情,早就被折磨成怨妇了吧?”
温敏听到我的话,很意外,她低下头,很可耻,但是很快她就抬起头看着我,笑着说:“你说的对,这三年,没有男人碰我,我确实很怨恨,突然出现你这么个愣头青,确实给了我不一样的感觉,不得不说,你的残暴,我有点享受。”
我听着就觉得恶心,直接拉过来椅子坐下来,我不爽地说:“要是让我跟你上床,就免了吧,老子不稀罕你这样的老女人……”
“你……”
她气的咬牙切齿,似乎被我羞辱到了。
但是很快她就说:“小瘪三,咱们走着瞧,你迟早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我无所谓地说:“随便。”
温敏立即说:“告诉我,张海涛跟你在搞什么名堂?你要是不说,我就去找那个**,我总有办法从她嘴里问出来我想要的,但是那时候,可能就会付出一些代价,我手里也有不少客户需要人陪,有些,比张海涛要变态十倍。”
我看着她阴狠地表情,我就不屑地说:“张海涛要我帮他做市值管理,要我在三个月之内,把你们南城置业的股价推高十倍。”
我说完就站起来,走到她身边,狠狠地掐着她脖子,她立即惊慌失措地看着我。
我狠辣地说:“别他妈的以为我告诉你,是因为我怕你,只是这个事,没什么好隐瞒的,我告诉你,不要威胁我,永远……”
我说完就狠狠地推开温敏,准备走,但是温敏立即拦住我,十分着急地跟我说:“你相信张海涛?他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年我跟他结婚之前,他还答应我,跟我结婚之后,就注资我父亲的公司,结婚之后,他立即变脸,不但不注资,反而还蚕食我父母的企业,把我父母企业下的几块地皮强行低价拿走开发,现在,我在这家公司,也是被他强行边缘化,没有人听我的,我现在就像是个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傻子,他这个人有多卑鄙,我比你清楚,你就不害怕他暗中对付你吗?”
我看着她着急的样子,我就不屑地说:“你想说什么?你跟我诉苦,你觉得我会理解你,同情你吗?我跟你有毛的关系啊,你还不如直接说,你想要我干什么,你愿意付出什么代价,我能得到什么好处来的直接。”
我的话,让温敏十分恐惧,眼神里都是挣扎,但是,那股豁出去的气势,犹如海浪一样,一浪接着一浪,很快,她就像是被海浪推上云顶了似的,终于骨气勇气,愤恨地跟我说了一句话。
“我要上位,夺回我所有应得的,我要让张海涛这个畜生,一无所有,为此,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包括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