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沈贵眼前一亮,道:“那就是说,要多少有多少”
福伯不置可否,咧嘴一笑。
一时间,沈贵陷入了狂喜之中!
直到……
“不对呀,沈员外,我算明白了,三十两是正常起伏,不应是我的过错呀。”
听见这话,沈贵脸上刚刚泛起的喜意如同遇到正午骄阳的冰雪般,飞速消融,转而开始嘴角抽搐。
“你这后生,怎地比我家那混小子还要倔”
“诶,沈员外谬赞,不敢与状元郎相提并论。”
好家伙,我那是夸你不成
沈贵闻言,直郁闷得想吐出血来。
福伯看着这一幕,也不阻止,只是笑呵呵地道:“少爷说了,此次北方三郡订单一事,事关重大。那钱通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若是沈员外下次再遇见困难,可早些过来,也好知会少爷一声。”
沈贵闻言,脸上颇有些挂不住,直梗着脖子道:“大可不必!”
“有此神器,飞鸿产量不说翻上五倍,三倍却是绰绰有余的。”
“此次北方三郡订单之争,本员外定要叫那钱通有来无回!”
这一刻的沈贵,可谓雄赳赳气昂昂,抬起胸膛,仰起头颅做人。
福伯见状,也不反驳,只轻飘飘地说了句:“你开心就好,反正少爷说你总会来的。”
……
半月之后,大乾的春季已经过了大半,即将步入盛夏。
人们的穿着也从厚重保暖,逐渐转变成清凉舒适。
唯独北方三郡,因为靠近高耸入云,山顶终年积雪的崖余山脉,依旧寒风刺骨。
可以说,但凡是临近崖余山脉之地,一年之中,约莫有七八个月是要落雪的。
剩下三四个月,天气倒是会稍稍回暖,可那厚重的冰层却不见融化,反而年年依旧。
江南郡,飞鸿酒楼。
李员外高员外相对而坐,桌子上摆着上好的英雄醉和肉串。
两人正吃得悠哉游哉。
砰!
恰逢此时,一声巨响传来,坏了两人雅兴。
却是顾军、钱通二人推门而来。
“哟,老顾老钱怎么来得这么晚,这肉串尝起来当真不错,你们快些过来试试味道。”
李员外一脸热情地邀请,钱通却是冷着脸一言不发,顾军更是直接出言呵斥:“吃吃吃,一天到晚就知道吃!知不知道咱们生意出大问题了!”
“问题江淮两郡的小型布商近乎八成都和咱们签订了契书,大势已成。就算飞鸿体量再大,也不能和整个江淮两郡的布商业抗衡,能有什么问题我看啊,是大局已定才对!”李员外依旧不以为意,悠哉游哉地饮酒。
“荒谬!跟你这等人合作,我们迟早给飞鸿吞并了去!”
顾军闻言勃然大怒,伸手去打李员外手中酒杯。
砰!
酒杯碎裂,美酒洒落一地。
李员外终于是怒了,站起身来,呵斥道:“姓顾的,你想做甚!”
恰逢此时,钱通幽幽开口:“淮南的人传来消息,飞鸿大东家捣鼓出来一种新的织布机,效率是咱们的五倍。”
砰!
同样的声响,又有酒杯落地,只不过这次,是高员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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