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林蝉脑袋一片空白，根本没有听清焦纶的话。她耳边回荡着姜小凡的情话，一时间分不清是演戏还是真实。

“你也配谈真心？”

姜小凡嘴角勾起一抹讥笑：“你如果有真心的话，为什么会纵欲过度肾虚呢？”

焦纶心里咯噔一下，硬着头皮说道：“你、你在乱说什么，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他心里却是震惊万分，因为纵欲过度导致严重肾虚，他连自己爷爷都没有说过，这个小农民是怎么知道的？

姜小凡扫了一下焦纶身体，如数家珍道：“从中医上来说，你脸色发白，双膝站地时微微发颤，明显是肾虚力不足的表现。

从面相上来说，你眼睑晦暗，黑睛少、白睛多，鼻色发青，都是典型肾虚肾亏的症状。而且你鼻色发黑而枯燥，是纵欲过度导致的。”

焦纶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灵机一动道：“我从小体质偏弱，身体就比普通人要差，这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吧？”

姜小凡见他死鸭子嘴硬，朝着人群说道：“今天来参加中医药大会的，应该有很多有名望的医生吧，要不让大家来评判一下？”

听到姜小凡的话，人群里有些人目光微微闪烁，他们明显是姜小凡说的中医。

焦纶眼神阴沉地扫视一圈，那些人立马全都低下了头，没有一个敢站出来说话。

焦纶的爷爷可是焦一白，连任很多届的中医药协会的会长。焦家手里不仅掌握着中医资源，而且还有即将上市的制药公司，主推的几款美容护肤产品销量火爆。

据说金阳市的卫生局局长，都是焦一白的弟子。他们都是从事医药行业的，如果今天敢得罪焦纶，明天饭碗估计就会被人打烂。

“这小子胡说八道，一个中药材的也敢当大夫？”

“就是，如果脸色苍白就是肾虚，那没有一个人不是肾虚。”

“毛都没扎起，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

围观的人群里传出七嘴八舌的议论声。

姜小凡眼神透出一抹寒意，他还是小瞧了焦纶的影响力埃这些说话的大部分都是中医，此刻居然昧着良心帮焦纶说话。

姜小凡冷笑一声，突然伸手从焦纶口袋里掏出一盒药。只见蓝橙相间的药盒上，印刷着金戈两个异常醒目黑字。

“如果不是肾虚，你干嘛随身携带着壮阳药？”

“我、我……”

焦纶心里又惊又怒，他根本没看清姜小凡的动作，口袋里的药就被姜小凡拿走了。

看到众人古怪的眼神，以及俞林蝉厌恶的表情，焦纶突然急中生智道：“这盒药是我给病人开的，病人走得匆忙忘记带了，我准备下午给病人送过去，这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说完后他有些佩服自己，竟然想到这么完美的理由。他怨恨地盯着姜小凡，准备事情结束好好收拾他一顿。

“那这个东西你怎么解释？也是给病人开的？”

姜小凡冷笑一声，伸手往焦纶另一侧口袋一摸，一盒超薄避孕套出现在他的手里。

焦纶如遭雷击，瞬间呆立在原地。他有随身携带避孕套的习惯，因为这样方便随时随地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