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图讨价还价：“一下子就扣10%，太多了吧？”</p>

小幸：“这是您达成新成就的奖励。”</p>

许长乐：“反向奖励？我谢谢你。”</p>

小幸：“不客气的哦亲亲~(*▽*)”</p>

许长乐：……还他妈会发颜文字。</p>

许长乐把手机放在心口，深呼吸。</p>

妈的，上次她拿到“三秒女”称号，也没见给她什么奖励。</p>

“重度拖延症”是负面的，“三秒女”……大概或许差不多是正面的了吧？</p>

许长乐也不敢去问，生怕再要来一个反向奖励。</p>

毕竟她发现了，和这个系统是不能讲道理的。这个系统是规则制定者，他们想怎么扣就怎么扣，想怎么给就怎么给。</p>

惹不起惹不起。</p>

许长乐点进去看消息，她还以为是思晴发来的，没想到竟然是一个新用户。</p>

新用户的ID很奇特，不是文字，而是一个红色五角星的图标。</p>

消息也是相当的言简意赅。</p>

凌晨一点零五分，五角星：在？</p>

一点十五分，五角星：在？</p>

每隔十分钟，就发一个“在？”，一直发到了凌晨六点零五分，整整三十遍。</p>

……这人指定有点毛病。</p>

许长乐回复：在。</p>

那头没回。</p>

十分钟后，许长乐又回复：在。</p>

对方发了三十遍，她也回了三十遍。</p>

……她忽然发现自己原来也有点毛病。</p>

又到了晚上，五角星才又出现：。</p>

许长乐：。</p>

五角星：？</p>

许长乐：？</p>

五角星终于说人话了：你真的是人吗？不是复读机吗？</p>

许长乐：你真的是人吗？不是某个被设定好的系统程序吗？</p>

五角星：我是人。</p>

许长乐：我也是。</p>

她第一次遇见说话这么没营养的客户。</p>

她懒得继续和对方玩了：直接说你的任务。</p>

五角星：我在思考要不要说。</p>

许长乐：……那你找我干嘛？</p>

五角星：我怕连累你。</p>

许长乐：你不说才是连累我。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客户了，你不给我任务，我不完成任务，要出大事的。</p>

五角星：抱歉。好吧，是这样的。在明年五月，栾城会有一座地下黑市被查封，请你拦住我的弟弟，让他不要参与这件事。否则，他会杀人的。</p>

许长乐：嚯，杀人？那你弟弟真是个游走在死刑边缘的狠角色。</p>

五角星：拦他做这件事很难，所以我怕他迁怒到你。但是请你务必拦住他，真的不要让他杀人，否则他会大祸临头的。</p>

许长乐：知道了，我会拦住他的，把你弟弟的名字告诉我。</p>

五角星：他叫秦晏礼。</p>

许长乐：“？？？”</p>

你说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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