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禁足的第三天，俞灿想出门的心已经无以复加，楼下俞晖在会客厅安排新一年几家公司的进出货物，俞灿看着梅月每天出去帮梅姨采买物品，也有时间照顾学生，有了主意。</p>

俞灿在楼上悄悄叫住要出门的梅月，梅月跟着上楼，问：“小姐，想吃什么零食或者想买什么需要我带回来吗？”</p>

俞灿看着屋里的零食，摇摇头问：“月姐，学生都放出来了吗？”</p>

“大少爷去协商，放出来一部分，有的学生挨了打，也有受伤的，送去医院一些。”</p>

“寿绍瑾没给看看？”</p>

“我不知道寿绍瑾在哪儿？”</p>

“真的？”俞灿不太相信。</p>

“真的，我只负责我的学生和报社。”</p>

“那你带我去你的学生报社玩，在香港我出钱了，而且我能给学生看病。”</p>

“不行，你忘了你在禁足！”</p>

“月姐～好月姐～”</p>

“叫啥都不行！”</p>

“那你让金敏贞以我同学的名义给我打电话，我帮你传过信，你也得还给我一次吧。”</p>

梅月禁不住俞灿死缠不放，看了看时间，说：“好，我出去打电话告诉金敏贞，估计半个小时左右，敏贞小姐给你打。”</p>

“谢谢月姐，告诉金敏贞是以我同学名义啊！”</p>

楼下电话铃响了，俞晖接起电话：“您好！”</p>

“请问是俞公馆吗？”</p>

“是的，请问您是？”</p>

“我叫华妍，是俞灿小姐在维也纳的同学，我刚刚回到上海，俞灿小姐之前留下电话号码，正值新年，想向她和家人问好。”</p>

“谢谢华小姐，稍等，我叫阿灿来接电话。“</p>

“谢谢您，麻烦了，新年快乐！”</p>

“不客气，新年快乐！”俞晖按着桌案上的铃，小琴听见过来，俞晖说：“叫小姐去客厅接电话，她的同学华妍打过来的。”</p>

俞灿接起电话，是华妍的声音：“俞灿，好久不见，我是华妍。”</p>

金敏贞不给自己打电话却是华妍打来，俞灿猜到金敏贞和二哥俞晖认识，要不怎么连声音都怕认出，只是不知道二哥和金敏贞还是不是一条线。</p>

不论怎样，接到电话，俞灿还是开心欢呼：“华妍！你回国啦！好久不见！”俞灿和华妍自顾自寒暄了好久。</p>

俞晖在俞曜书房里正好看见客厅里俞灿有说有笑，时不时欢呼雀跃的样子，为她有朋友感到开心。</p>

放下电话，俞灿蹦蹦跳跳跑到俞晖这里，坐在沙发上看俞晖在办公桌前办事。</p>

俞晖被盯得无奈：“问了句，说吧，想干什么！”</p>

“嘻嘻，二哥猜到了，我想出门找同学玩？”</p>

“你那个同学学什么的？”</p>

“学西方美术史的，油画专业，她之前还给我画过好几幅肖像，我都带回伦敦了。”俞灿拿起一串葡萄吃。</p>

“家里是做什么的？”</p>

“啊？好像是在香港有个裁缝店吧，做西装？我不知道。”</p>

“油画？那你们怎么认识的？”</p>

“之前她在维也纳街头画画来着，我以为是日本人，后来问了一下，是中国人，我就画了一张，我看她打工赚钱读书来着，有段时间我也想着在街头卖点儿啥，可我不会画啊。”俞灿笑嘻嘻说。</p>

“你还好意思说，我想起来了，你还信里说想街头展览来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