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都不会拿到台面上来做,一般中间都要转个手。</p>
若是直接立了字据,岂不是直接把自己的把柄递到对方手上。</p>
他们在这里虽然没有占据谈判主导地位,但真到了京都,那就是他们的地盘了,到时候具体怎么个规矩,还不是他们说了算!</p>
…………</p>
第二日,张付二人酒醒后,想到昨晚竟然被一个小小的家主,一个女人踩着妥协。</p>
心中那股怨气就蹭蹭蹭地往上冒。</p>
江一舟,走着瞧。</p>
至于恶奴伤主和赘婿杀妻的案子…最后还是审查通过,——杀。</p>
一方面是这案子人证物证俱全,就算是想在上面做文章,耗费颇大。</p>
另一方面,现在既然他们表面上跟那个女人达成协议,若是再在这小事上面计较,反而让她充满戒心。</p>
当然,就算是他们把这两个案子闹大,制造舆论,实际上也只对那些看重“名节”的后宅妇人有用,对那个敢直接在官员面前坐上首位的女人,多半只是给人家免费打广告了。</p>
至于你说把人家名声搞臭,她的产品卖不出去?那才是真正的笑话。</p>
两人把这里的案子定了后,正要回去好好给主子汇报来着,然后从福松镇那边再次传来一个惊天消息。</p>
江家主的儿子,杀人了!</p>
时间就发生在江家主前往西岷县那天晚上,当她第二天回到江宅的时候,整个后宅已经乱成一锅粥。</p>
江姨娘和几个仆人亲自指认,是江益安把二少爷江承祖摁进水里的,等他们赶走江益安,把江承祖捞起来,已经冰冰凉。</p>
然后,江一舟门都没进,便立马让人把一干人等送往官府。</p>
那江益安被锁进笼车的时候朝江一舟撕心裂肺地喊:“娘救我,娘,我不想死,我才是你的亲生儿子,娘救我……”</p>
江一舟心中冷笑并畅快,而面上却一副悲痛至极又正义凌然的表情:“儿啊,娘一直教你要好好修养品德,兄友弟恭,勤奋学习。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既然做错了就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虽是娘的儿,可娘也不能违背国法。”</p>
……贺济民主审,张聪付贤旁听。</p>
这次案子很简单,一通惊堂木杀威棍的声势过后,所有人都把自己看到的如同竹筒倒豆子一样说了出来。</p>
而江益安在狡辩两句后,被啪的一声惊堂木惊了后,不管内心多阴暗狡诈,但年龄在那。</p>
这一吓,便将做的事情说了出来。</p>
不过他却声嘶力竭地哭喊着都是他的娘逼他这么做的……</p>
张聪付贤二人一听,这话怎么这么熟悉呢。</p>
之前那宁建仁便说那江一舟要谋害亲儿,而此刻这亲儿却说是亲年逼迫他这么干的,连忙伸长耳朵,期盼这个小子再说点惊世骇俗的话来。若是有了江一舟唆使自己儿子去杀人的证词,那么……哼哼,昨晚上的仇不用等到回京再报,现在就能把这个恶毒妇人给办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