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你过来闻闻！”</p>

“就是，这都是什么味道啊！”</p>

张启灵说“闭气！”</p>

王胖子恍然间听见铃铛的声音“六角青铜铃铛！”</p>

张斯年面色坦然“听说青铜铃铛会看见人最执迷之事，之人，对吗？”</p>

王胖子说“对啊！我给你说一点都看不粗来！”</p>

话都说不清楚，这平翘舌音都不分，就直接倒在地上了，张斯年咬破手指在王胖子的额头放点血，又往他嘴里灌了点血。</p>

张启灵还在找机关，墙壁还在喷射出药物，这种东西类似于乙醚，但是吸进肺里又开始灼烧。</p>

罢了。</p>

就在帮一下吧。</p>

张斯年强撑着手臂摸索着墙壁，想在里面找出开楼层的机关。</p>

可惜张斯年也没有支持多久就倒下了。</p>

张斯年躺在地上，坦然的接受死亡。</p>

在幻境里，他看见了自己的前半生，又看见自己和黑瞎子相遇的时候，夕阳西下，躺在躺椅上，黑瞎子请自己出山，被黑瞎子和张启灵误会，第一次和黑瞎子接吻，第一次和黑瞎子在一张床上睡，很快就能见到黑瞎子了，真好。</p>

张启灵最后还是找到了出口，他先摸了王胖子脉搏，随后又摸了摸张斯年的脉搏，这两个都还活着。</p>

张斯年：我想死！</p>

张启灵：瞎子的对象不能死！</p>

王胖子：其实我也没有死…</p>

王胖子一出了五楼就醒了过来，他抬眼看见张斯年靠在墙壁上，张启灵开始一个一个摸他们的脉搏，可惜现在霍老太太已经死了。</p>

张启灵面无表情的看下一个，死了，下一个，死了。</p>

上来的人不多，也就五六个，都死了，都死在了张家古楼，张启灵不明白为什么非要进张家古楼。</p>

剩下的就只有他们三个了。</p>

张启灵回头看见王胖子已经醒来了，王胖子说“真正的霍秀秀还在上面，霍太太还活着吗？”</p>

张启灵摇头。</p>

王胖子自嘲“也是，这么大年纪了，能上了着张家古楼五层已经很厉害了，让我给秀秀带点东西”</p>

当时霍老太太派人告诉他，如果她死了，就把她口袋里的东西拿走，那是霍家家印，顺便把她的头割下来，总归是要落叶归根的。</p>

王胖子说“我答应过老太太的”</p>

拿起手中的刀，在布上撒上水缠在脸上，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这还是当时霍老太太给的，当时还笑她，没成想还真死了。</p>

王胖子割下她的头，拿走她的霍家印信，放在包里就走了。</p>

张斯年睁开眼站起来说“走吧”</p>

张启灵看见张斯年的眼中有些遗憾，好奇，这是在遗憾什么。</p>

张斯年突然想到不如看看这里面有什么，到了下面给黑瞎子讲讲，羡慕死他。</p>

王胖子背起张斯年“你可别下来，要不是你，我可就折在五楼了”</p>

“什么啊？”</p>

“我嘴里的血和脑门上的，你别说是小哥的”</p>

张斯年被王胖子背起来。</p>

等到了六楼他们看见无数的棺材，这里就像是一层层的书架，上面布满了书，只不过在这里变成了棺材，每个棺材的前部都挂着一个牌子，牌子上用红色的墨水写着字。</p>

王胖子凑过去一看“张启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