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小奴的母亲病重,哥哥捎信来说要二十两银子给母亲治病,我没钱,躲在那边丁香树下哭的时候,王爷给了我一锭银子,救了我娘的命。小奴一直想给王爷磕头道谢,不想竟等到了今日。”
“这么说,咱俩也算是有点缘份。以后你就跟着本王吧。”姬耘韩笑道。
祝吉忙又磕头谢恩。
方沐和又想着姬耘韩的榻上也没个褥子铺,可现在让人去要,又怕引起人的注意。
于是叫小桃把之前宰鸡的时候,攒下的鸡毛给拿了出来。
“姐姐,你弄这些干什么?”小桃纳闷的问。
“我们用这些鸡毛做个褥子,你针线活还行不?”
小桃不好意思地说“粗针大线的,缝缝补补的还行,绣花是不能的。”
方沐和把鸡毛分两种,翅膀尾巴的大毛放一边,肚子脖子的细毛放另一边。一边分一边说“你去找两块布来,先四边缝起来,留个口往里装鸡毛就行。”
小桃答应着跑去,找了两块素色的缎子和针线,在廊下好一通忙活。
一上午的功夫,两个人居然真的做了个鸡毛褥子。鸡毛分网格填充,还挺匀整的。
给姬耘韩铺在榻上,软软的,也暖和。
姬耘韩感慨道“这倒是个好办法,以后猎了鹰雁飞禽,把这毛都留着,做褥子,被子,都不错。”
午饭是刀削面,用鸡油炸了肉沫面酱做的卤子。
白季英吃了两大碗,唐岙略微收敛点,吃了一碗觉得不够,又添了半碗。
姬耘韩的病号饭是蒸的蛋羹,虽然也香喷喷的,但终究不如打卤面香。
“我能不能吃一点?就尝一口!”姬耘韩眼巴巴的问。
方沐和完全不给他面子“你还是少吃点油腻的东西,一会儿还得喝汤药呢。”
“哎!这俩人借着我的光在这里大吃大喝,而我只能巴巴的看着!不公平啊!”姬耘韩委屈巴巴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