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战养战，以战护商。”</p>

“从宋朝开始，我们中原民族，就没有了对外扩张的野心。”小衙内慢慢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p>

“成吉思汗、鞑子和贱奴，他们奉行以战养战，因为打一次胜仗，相当于赚几辈子放牧得来的钱财。”</p>

“他们的战争收益，大于战争支出，肯定乐此不疲。”</p>

“你去河北京畿，就是……”艾万谷好像猜到什么。</p>

“对，既能报国仇家恨，还能让自己快速的，像滚雪球一样的壮大起来。”</p>

“穷兵黩武！”虎妞她爹刚说出口，就被姜老头瞪回去了。</p>

“我现在实力小的可怜，攻破赫图阿拉，活捉红歹是（注：皇太极原名），纯属痴心妄想。”</p>

“但杀敌立功，顺便积攒实力，慢慢发展，还是可以的。”</p>

“另外，农不如工、工不如商的道理，你们都懂。但我要说：商不如战。”小衙内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p>

“打胜仗缴获战利品，才是最快的发家致富路。”</p>

“你打胜仗，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刚从米脂县城回来的艾举人，现在摆起了谱。</p>

“关系大了。成吉思汗当年也想做生意，结果让别的国家把商队屠戮一空，所有商品全被抢劫。”</p>

“我家生产的火柴、毛线和搪瓷用品，肯定能够热销。但陕北地瘠人贫，卖不了多少。”</p>

“我在前面打仗开路，你们在后面扎根开辟商路，甚至购买土地。贱奴现在把那里霍霍的够呛，等他们滚蛋了，你们就能站稳脚跟。干嘛让晋商当二道贩子？”</p>

“没你说的那么容易，河北京畿都被打烂了，商品卖给谁？”姜家爷爷不放心啊。</p>

“陕西、河南都开始闹流寇土匪，商路基本堵住了。”</p>

“只有从榆林沿九边长城，到达山海关一条线比较靠谱。一路上都有咱榆林籍将领和士卒，安全系数高。”</p>

“商品到达那里，再分流去北京、山东、南直隶，甚至辽东、朝鲜和倭国，就方便很多了。”</p>

“咱中原王朝从来不缺有钱人。如果我们都是穷哈哈，被揍的就是鞑子和贱奴了。”</p>

“最重要的是，长城一线也是近几年内，唯一可行的安全商路。”</p>

“你是想在前方安心打仗，我们后方和谐静美。”虎妞想着法帮小情郎讲话。</p>

“对，咱们有些财主做事太极端。农民家的羊，吃了他荒山上的野草，把别人打的死去活来不说，还要扣下绵羊抵账。”小衙内不点名的，讲艾举人家的日常操作。</p>

“我不会为了女人和一点钱粮，就去干那些昧良心、损阴德的事情。”</p>

“嘴上没毛的臭小子，打个胜仗，就把自己当成兵马大元帅了？”艾举人气呼呼的回家了。</p>

“你说的有理，但有些穷鬼游手好闲，不事生产劳作，又该怎么办？”没能劝住哥哥的艾万谷，讲出自己的困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