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外祖母身边的人，怎么会如此没规矩啊。”蔚思羽为秦妩抱打不平。</p>

成素雅面露尴尬，轻声呵斥如玉：“快跟大小姐道歉，你看你，怎的这么没规矩。”</p>

“是，夫人。”</p>

如玉倒是乖乖地听话，放下手中的东西，便朝着秦妩，口不对心地抱歉：“对不起大小姐，奴婢说话说错了。”</p>

“不过大小姐这些年，也确实是不跟自己的亲娘亲走动，反而在外面做那些让夫人难过的事情，你也的确是不孝……”</p>

若非如玉的直性子，秦妩怕是还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多事。</p>

她不仅仅数落了秦妩的不对，还说出了成素雅心中的苦难。</p>

听着，秦妩伤心落泪。</p>

晶莹剔透的泪水，跟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地从眼眶内奔腾而出。</p>

见状，如玉和成素雅都惊了。</p>

“阿妩，你怎么还哭了啊……”</p>

“娘……”</p>

秦妩都不知道要怎么跟自己娘亲说这些年发生的事情，一来不舍得她担心，二来此事也太玄乎了，如今母亲身体看着虚弱，她不想让母亲担忧。</p>

“咳咳咳！”</p>

成素雅突然剧烈咳嗽。</p>

秦妩忙过去给她把脉：“这是常年抑郁，并且营养不良导致，娘，日后一定要好好休息，莫要心里有郁结才是，至于营养方面，也要跟上。”</p>

“我不碍事，就是年纪大了，身子弱。”成素雅见如今女儿如此关心自己，心情好了很多。</p>

肉眼可见的，之前眼神里的抑郁散了一些。</p>

“娘，先不说这些了，您先歇着。”</p>

“好……”</p>

成素雅实在是体力不支了，不然还是很想跟自己女儿多说几句话。</p>

在母亲休息之后，秦妩退出了内卧。</p>

如玉跟着也出来了。</p>

她正出来，就见秦妩递过来一张刚刚写好的药方子：“我娘现在的身子，需要熬一些有营养的药膳，我今日回府，也带了一些药材回来，日后每天你就按照这几个药膳方子，给我娘熬一碗药膳。”</p>

如玉低头看了那字，心里有些纳闷：“大小姐何时会开药膳方子了？”</p>

“外人都觉得我去前太子那是有目的，其实当时入宫，是为了去太医院。当然了，还有一些其他的事情，可如玉你相信我，我没变。”</p>

如玉愣住，没回答。</p>

一时半会让人接受，也说不通。</p>

“你且看我日后表现吧，其他的也就不说了。”秦妩知晓，如玉之所以冷淡她，是觉得她不回家，且在外头做的那些事，让夫人伤心了。</p>

如今见到大小姐，不像是外界传闻那般，她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p>

并且还跟秦妩，说了不少，这些年夫人在府内，被姨娘潘绫萱打压的事情，听得不说是秦妩了，就算是蔚思羽都气得牙痒痒。</p>

“娘亲，外祖母好可怜啊！”蔚思羽难受地道。</p>

“以后，思羽和阿恒陪着娘亲，一起孝顺外祖母可好？”</p>

“嗯嗯。”两个小家伙，齐声应道。</p>

巧合他们三人，看起来一唱一和的，可半点虚假成分都没，如玉感觉，夫人日后的日子，终于可以好起来了。</p>

如玉打量着眼前两个玉人一般的小娃娃，简直是越看越喜欢。</p>

秦妩想再去会一会潘绫萱，正好不知道如何安顿这两个调皮的小家伙，于是使了个小心眼：“阿恒，思羽，一会如玉要去给外祖母熬药膳，你们也过去帮帮忙，看着点火候，可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