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晖晖原来长这个样子吗？她说落落丑，明明她才是……唔唔唔”</p>

莫知春伸手捂住小女孩的嘴巴，对她眨眨眼，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p>

“不要随意评价别人的外貌，知道吗？你看，她的胎记是开在脸上的玫瑰，你们见到的玫瑰都是花园里的，她的是独一无二的。”</p>

“玫瑰，哈哈哈，胎记能是玫瑰吗，她是耻辱，就因为这个胎记，他们都怕我，都不和我玩，我每天要起很早很早化妆，就是为了有朋友。”</p>

“我们不和你玩，是因为你拿着刀子把小黑杀了，我们看到了。”</p>

“对呀，对呀。你每天起那么早我们都知道，所以后来我们也和你一起玩了。可是你和我们玩不了几天，就换人了。</p>

而且和你接触的小朋友，进了禁闭室，就再也没出来过。院长说他们被有钱人收养了，可是院长办公室的档案根本没有他们的信息……”</p>

那些年龄稍大一些的孩子开始说话，他们是小孩子，但不是什么都不懂。院长对她和小胖墩视如己出，每次吃饭照顾他们也就罢了，后来变本加厉，他们都成了姐弟俩的玩具。</p>

有人趋炎附势，本就有着折磨他人的想法，一拍即合，成为狗腿，他们这种边缘人，偶尔被欺负，不吱声就能少挨一顿打，每天盼着上完小学，中学住宿的日子，日子也就一天天过去了。</p>

“咳咳咳，哈哈哈，合着还是你们可怜我，和我做朋友，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们？”</p>

“那也不是，主要是你和院长关系好，我们不能得罪你。但他们打着你的旗号做坏事，也是你允许的，你总要承担这份因……因什么来着？”</p>

抱着篮球的男孩用手臂捣捣大船的胳膊，寻求帮助。</p>

“因果。”</p>

将矿泉水瓶压扁，用绳子捆绑的落落抬头解围。</p>

“啊，因果，对，就是这个词，还是我们落落聪明。”</p>

“哈哈哈，死了就是死了，他们该死。有本事你们也有个当院长的妈，当省长的爹啊。”</p>

“这福气你自己要吧，他们要不起。省长都能当我爷爷了，而且你妈是小五，爆出来你爸就玩完了。”</p>

林宇把玩着手里的黑色眼镜，看着小姑娘到死都不愿悔改，有些头疼。</p>

“我们，这样，这样，再那样。”</p>

莫知春和那群孩子围在一起嘀嘀咕咕半天，只见孩子们异常兴奋地点头，莫知春大手一扬，座位上的几个孩子被蓝色火苗吞噬，送入地底。</p>

“苍蝇来了。”</p>

本来向着远处前行的丧尸群突然调转方向，原路杀回来，把大巴车围了个水泄不通。</p>

为首的自然是早已失去理智的院长妈妈，看着自己的孩子死在自己眼前，不疯好像也不太对。</p>

“我知道你们有很多疑问，我们不是好人，有问题咱们之后解决，现在主要是对付他们，活下来，我就和你们解释。听明白了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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