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还要见呢。”

“想知道一些事情，不知道清楚，总有一种不甘心的感觉。”柳娘说完，自己反倒是怔了怔，和一个孩子说这么多，让她自己都有些意外。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要见谁？”

“以后你就知道了。”

翠清对于柳娘什么都瞒着她的行为很不开心，而且这王府里还真没什么人是能让柳娘见又见不到的。

“你要见的人，是不是王爷？”翠清瞬间警惕起来，“你是王爷的女人？”

柳娘怔了怔，蓦然失笑，“若是我生前，能成为王爷的女人，大概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你……生前？你你果然是鬼！”翠清倏地从床上跳起来，早就猜测过这个可能，但一直在自我安慰，不可能的，说不定是妖怪呢……

呃……妖怪和鬼，有什么区别吗？

说书里都说了，这都是会害人的。

“你就是害的我们家王妃遭受排挤和冷眼的那个女鬼吧？你要见的人是我们王妃？你都把王妃害的那么惨了，还不肯放过她吗？更何况……更何况你杀了这么多的人了，你……你就不怕遭到报应吗？”翠清双眼满是复杂的看着柳娘，这样的柳娘，和一个温柔柔弱的女子没有什么区别，可是……可是却是害死那么多人的女鬼！

果然和说书里面一样，不管是鬼还是妖，都是极会伪装的！

“呵。报应？这个世界上那么多恶人，你见过谁遭到报应了？孩子，不是谁生来，都是天生的恶人的。”柳娘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要是做坏事就要遭到报应的话，那害死她的人呢？

报应？这东西，她早就不相信了，自己的仇，自己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