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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让他相信路仁如今不过区区百年时间便踏至地仙，如来保证会呵呵一笑，然后把你脑袋拧下来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居然说出这么幼稚的东西。

“守护人族？”

如来神色微怔，随后心里暗骂你踏马就是为了区区凡人不惜掀起大战，吃撑了吧，整个银河中散布不知有多少，你用得着在这儿杠？！

尽管心中不断腹诽，但如来是一定没有表露分毫。

路仁看到如来脸上的神情，当然明白对方到底在想什么，这些家伙是凡人为猪狗，是随意可以采用的资粮，只需要注意人口基数变化不至于太少，剩下的当肆意品用。

这些早已经成了他们根深蒂固的观念，就如龙虎山天师道那些，对于如今张通玄以天师令所号，最终竟然是为了庇护人族的做发感到极其不理解。

但这些在张通玄手持天师令号令下依然去做了这么一件事，并且硬生生将龙虎山天师道的家底消耗干净，化为烈烈大日，化天地棋盘，硬生生狙杀了数百名有真仙之境，结成战阵的天兵天将。

说实话，若非受到现代社会观念的影响，兴许张通玄也不会做下如此。

路仁心思电转，脸上却风轻云澹，唯独眸光异常深邃。

“如来，你懂我的意思。”

如来大笑，似乎觉得滑天下之大稽道：“你竟然为了区区蝼蚁，似野草的凡人，要与仙佛结不死不休之怨，何苦来哉！”

说到这里，如来又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说道：“道友，太上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阿弥陀佛视众生平等，那草木鱼鸟亦能用，人，为何不能用？”

路仁面容沉静道：“因为我是人。”

这些先天圣灵是不会明白个中情绪，由天地所诞生的生灵，先天而生，无论寿数还是实力都远比未曾修炼过的人要高强的多。

甚至如今过去百万年，也只是他们人生当中的一段勉强算得上不断的年岁，这些人早已经视七情六欲为无物，心中只有超脱，才是他们的终极欲望。

如来先是一怔，随后轻笑两声道：“我犹记得帝江曾经在我面前也说过同样的话语，可惜最后，只是略微挑拨一下，你们巫的十二位祖巫相互猜忌，各方倾轧，我还未动手自己便打死自己一半。

如果这就是想要的话，你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路路仁眸光微冷，也明白说得再多也无意义，这些人走到如今地步，甚至若非因为被迫前往未知地欲要求超脱路的话，兴许早已经成就天仙之境。

而如来此时也不欲再和路仁争吵，他也明白，佛门渡化之法对于如今层次的路仁毫无意义，他扭头看着从真界裂缝中爬出来的一头外神。

那是一团集任何污染源为一体，所有负面词汇都不足以形容的生物，扭曲，邪恶，恐怖，黑暗，晦涩。

无数搅动的触手在虚空中晃荡，那触手上面布满吸盘的同时，更有无数只大大小小眼睛在上面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