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时节雨纷纷。可惜今年的清明不只有雨纷纷还伴随着电闪雷鸣,狂风暴雨加冰雹。</p>
虽然发烧难受想到明天还得上班吃了点退烧药张胜努力让自己睡着。听着窗外冰雹落下打在这活动板房彩钢瓦的噼里啪啦声音。想到明天不但不能回家给爷爷奶奶二叔上坟还得上班,想到这日子不知道怎么就过得是这一地鸡毛张进也只能无奈的闭上眼睛。</p>
昏昏沉沉中感觉听到老妈的焦急的声音,我这是烧糊涂了吗?老妈怎么会在我这,我不是一个人在出租屋里吗?努力睁开眼,看到年轻的老妈微笑着问我好点没有。突然感觉哪里不对,对老妈怎么这么年轻了。我这是在做梦,也是了老妈在清镇那边我一个在黔城上班呢!</p>
这时旁边传来一个老人的声音!“醒了在输点液就好了”,他一边说话一边用手摸我的额头。说完他挂好药瓶抬起我的手用胶带给我捆上拍了两下手背就扎了下去。咦,痛,不对做梦怎么会感觉到痛。</p>
老妈看到我痛得皱眉开口说道“小鱼不要怕乖乖的一哈就好了”。小鱼?多久了二十年了吧老妈都没叫我小名了。不对劲这针扎的痛感真真实实的老妈的声音虽然年轻了但是这的确是老妈的声音。</p>
我这不是烧糊涂做梦,我这是重生了。看着年轻的母亲和自己这小手,随着扎针手上传来的痛感我确定了这不是做梦。嘴里太干身体太虚我发不出声音,努力的给老妈一个微笑的表情让她不要担心。</p>
我慢慢接受回想着这一切,输液我上辈子也就那么两次。我身体一直挺好的虽然偶尔有点感冒发烧拉肚子什么的但是一辈子到重生回到现在也就输过两次液。这次应该就是五岁时候了,然后到二十多岁身体就一直挺好。农村孩子整天上山摘野果下水摸鱼虾的,虽然经常像个泥猴但是就是皮实。</p>
输完液老妈背着我回到了那个记忆中的家。躺在床上伸手摸着这草席,看着这土墙房茅草屋。这就是家啊,两张床家里烧着一口煤炉,一个三开柜,一个写字台。</p>
1992对就是这样的在这万元户还很少的五线小城。大多数家庭还是茅草屋土墙房!谁家里有几间大瓦房都算是不错的人家了!至于平房则是更少了一般都是城中机关单位和个别很有钱的了。</p>
慢慢回忆着以前的一切。一家五口就住在这一间屋子里。弟弟妹妹应该是去外公家了。房子是我们这里90年代农村差不多的土墙房。爷爷奶奶二叔幺叔二姑小姑一大家人就住在这不到一百平米的小院。</p>
爷爷奶奶住右边厢房中间是堂屋供奉着祖宗神龛。神龛后有一小个房间二姑小姑就挤在一起,幺叔则是和爷爷奶奶挤在一个房间。二叔则是在明年就搬去大姑家住了那里离着单位就一堵墙,现在每天都是睡猪圈旁的小屋里。很难想象以前就算没有我们三兄妹爷爷奶奶是怎么带着老爸姑姑一家八口生活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