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带着笑容，查克拉毫无保留的爆发，青色火焰和纯净的查克拉凝聚成一只染血的不死鸟冲向子虚。

低沉的意识如同被雷击一样变得清醒，他猛的睁开眼睛，之前的碎冰和香燐的火焰让他有了一个猜测。

“辉夜融合的时候吞噬了斑和不知道为什么陷入疯狂的照美冥，照美冥在那个时候就拥有了冰冻果实的能力……”子虚的头脑很清醒，他正在勾勒最后的蓝图。

“我和香燐体内都有果实，往上说也可以说是系统的造物，香燐的果实也是从我这里得到的，那黑影的能力都和系统有关，是不是只要我剥离了系统就可以了……”

体内还残留有一部分系统的子虚不知道这是不是正确的答案，现在他已经无路可走，是时候放手一搏了。

“系统，剥离……系统！”子虚在心中呼唤系统，他已经很久没有呼唤过系统了，自从系统失去一部分功能后，他就没有去用系统了，他想试试能不能剥离系统。

“……”

香燐身上的黑链越来越多，像蚕丝一样将她渐渐覆盖，眼看着就要重步辉夜的路子。

没有得到系统的回应，子虚的意识也沉入到了最深处，在那里他发现了一块蓝色的正方体植根于他的意识深处。

只不过这块立方体缺失了一大部分，看上去并不完整。

“这就是……系统吗……”子虚也是第一次直面系统，如果不是有外面黑影的牵引，他也没办法这么强烈的感知到系统。

子虚走在意识深处的白色空间，随着他的移动，周围出现了过往的一幕幕。

他的能力最开始就根植于系统，强大的身体素质赋予他超出忍者世界其他人的起点，并且一路让他没有什么难度的就到达了顶尖强者的梯队。

不过这一切都是有代价的，系统给予他的一切都在暗中标好了价码，他得到了多少，就要相应的付出多少。

好在由于中途系统出问题，在后半段的旅程中子虚基本没用过系统，他不断锤炼着自己拥有的能力，他现在就算失去了系统，自己也有独自生存下去的能力了。

平静的走到残缺的立方体旁，他的目光清澈，低声说了一句。

“谢谢……”

随即子虚单手握在立方体上，毫不留恋的把系统连根拔起。

残缺的立方体逐渐变得透明，子虚也感觉自己身上属于系统的那一部分力量正在逐渐褪去，他似乎又回到了最初弱小的时候。

现实中的子虚睁开双眼，束缚他和香燐的锁链已经完全消失，他身上的力量也在慢慢褪去，可奇怪的是他似乎还能正常使用果实能力，有些东西就算是系统也无法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