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事情。</p>
便是与撰书人抗衡。</p>
思及于此。</p>
江晚清陡然目光变得狠戾,一望无谭的眼眸里是深不见底的恨意。</p>
她绝不会让馔书人得逞。</p>
天灾?</p>
到底是什么天灾?</p>
洪水?</p>
干旱?</p>
瘟疫?</p>
蝗虫?</p>
白色字符没有透露,江晚清也摸不出字符出现的规律。</p>
要是字符能在出现一次就好了。</p>
她像一只无头苍蝇,只能凭着揣测来想象撰书人的劣根性。</p>
可江晚清不能坐以待毙。</p>
既然不知道。</p>
那便都做应对。</p>
她起身下床,手中的玉牌随着她的动作掉落到脚边,发出清脆的叮当声。</p>
晶莹剔透的玉佩品质极佳透露着光泽。</p>
江晚清瞳孔一缩。</p>
这是?</p>
她弯腰,轻颤着指尖将玉佩捡起来。</p>
玉佩入手生温,每一处棱角都极其光滑。</p>
上面,是一个“渊”字。</p>
这是她为救阿姐卖身到怡红院时,那个疾马匆匆给她了十两银子少年的玉佩。</p>
江晚清认得。</p>
五指猛的收紧,江玉牌紧紧攥在手心。</p>
江晚清激动的跑了出去。</p>
“呜……”</p>
房门打开,倚靠在门边睡觉的顾屿白身子一个踉跄,差点摔倒。</p>
顾屿白睡眼朦胧,被惊醒的他有一刹那茫然。</p>
随机猛的转头看江晚清。</p>
“小清儿你醒了?”他语气激动,青色疲惫的眼底是无法掩饰的爱意。</p>
江晚清心脏一紧。</p>
他竟在门口守了一夜。</p>
不对?</p>
是好几夜。</p>
江晚清说不清楚此时的情绪。</p>
“这是你的?”她喉咙发紧,将玉佩拿了出来,眼神盯着顾屿白,不错过他脸上的一丝情绪。</p>
顾屿白眼神变得柔软:</p>
“嗯,这是我从小带在身上的玉佩,送给小清儿。”</p>
嗓音缱绻,尽显柔情。</p>
江晚清呼吸一滞。</p>
真的是他。</p>
颤抖着手,江晚清张了张嘴巴:</p>
“五年前,你是不是去过……”还没有等她说完,李凌风走了进来,打断了她的话:</p>
“主子。”</p>
李凌风脸色焦急,一看便是有重要事。</p>
“那我先去前台等小清儿。”顾屿白极有眼力劲的回避。</p>
李凌风看到顾屿白离开的背影,对着江晚清禀报:</p>
“主子,血月帮的事查出了一些线索。”</p>
“谁?”江晚清冷声问。</p>
李凌风看了看江晚清,跪在了地上:</p>
“线索指向侯府。”</p>
江晚清目光一个利箭飞出。</p>
“侯府?侯府有两万两?”不是江晚清疑惑,而是自从她将母亲的价值拿过来后,侯府便捉襟见肘,堪堪够维持表面的风光,无论如何也拿不出两万两黄金。</p>
“具传出来的消息,侯府许诺的是两千两,不知道怎么到了血月帮就变成连了两千两黄金。”</p>
这是李凌风困惑不解的地方。</p>
为了这点,他反复查探了很久。</p>
每次都到的消息,都是两千两银票传到血月帮变成了两万两黄金。</p>
“是侯府的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