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坠冰窖。
当时我的心情大概就可以用这四个字儿来形容,真的,一点都不夸张,我张大了嘴,顿时感觉四周凉风飕飕,以至于浑身大汗都不觉得热。
这,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啊!!!
我蹬着眼睛瞧着那照片儿,那玩意儿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张人脸的虚影,面无表情,诡异异常。
我仔细的看了大概三四秒,心中顿时涌现出了一阵莫名的恐惧,同时脑子里面冒出了一个词儿‘灵异照片’。
没错,灵异照片,灵异照片是指照片上的某种奇怪现象,这个老瘸子到没跟我讲过,但是我却在网上或者电视上再者八卦杂志上看过啊!好像是说,灵异照片是世界上有鬼魂存在的一种证明,在某种特定场合下照相,如果鬼魂经过的话,那它的一部分就会留在照片之上,灵异照片上显现的‘鬼魂’多数只是一个虚影,或者白光,但是好像也有狠的,能够映出很清晰的图案,貌似全世界范围内都出现过很多例子,拿中国来说,好像最牛逼的是一九九二年的北京故宫,貌似一场雷雨出现,那宫墙之上竟然出现了列队巡游的宫女,当时很多游客都拍到了,到底这是怎么回事儿,至今仍是一未解之谜。
我望着手中的相机,心里面顿时惊恐了起来,奶奶的,我说刚才心里面怎么七上八下的呢,果然出事儿了!!
要是放在两年前的我,估计现在也不会这么害怕,毕竟那是我是信科学的,可是现在不同了啊,我现在改信萨满了,娘的老瘸子,你可害死我了!!
我的手又颤抖了起来,当时的我早已经知道这个世界上是有很多肉眼看不见的鬼魂存在的,想到了这里,我的心中竟更加的恐惧,怎么好端端的,就照出了这么诡异的东西呢?
这到底代表了什么?
就在我心中恐慌,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忽然只听我右手边的方向传来了一阵幽幽的声音:“小伙子,哎,小伙子?”
我当时差点儿没叫出来,于是我顿时下意识的转头望去,只见那悬崖方向的一棵树下,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站着一个女人。
没错,是女人,这女的看上去三十多岁,胖乎乎的,一头卷发,身穿白色连衣裙,脸色煞白,对着我露出了笑容,她伸出手,站在树下对我笑着说:“你过来,小伙子你过来,我让你看个好东西。”
我看你大爷啊!!!你当我二啊!?
我浑身一抖,相机掉在了地上,然后我条件反射的靠在了树上,娘了个腿的,这人从哪儿冒出来的,这人到底是不是人??
我吓的张大了嘴,说不出一句话来,浑身冰冷,但是汗却刷刷的往出冒,我望着那个身穿白裙子的女人,心里怎么想她怎么不是人。
确实不是人啊,这里大深山的,怎么会忽然冒出个人呢?她不是人的话……吗的!!我哭的心都有了,又他吗见鬼了我。
可是说起来,之前我见到的鬼都是一些没有实体的啊,充其量最那啥的一回也就是一团烟雾,怎么这光天化日的,还让我看到如此高清**儿的了呢!
娘的,我不喜欢**的啊!!
我靠在树上,当时连变成毛毛虫的心都有了,而那‘大姐’见我这德行,却还是在笑,那笑容在我的眼中,却无比阴毒,她似乎就只会说那一句话似的,只见她一边笑一边对我招手说:“小伙子,哎,小伙子你过来呀,我让你看个好东西!1
“我我我不看!!!1我当时感觉自己又快哭出来了,看你妹啊看,心想着就算你现在给我看云南白药也无法弥补我心灵上的创伤了,这我要过去的话,哪儿还能有小命儿了?
可是,更悲剧的事情竟然发生了,那个胖女人的声音,似乎就好像催眠一样,我的身体竟然不听使唤,随着它的招手,一边颤抖一边向它蹭去!
“不要啊!1吗的,爬个山遇见鬼,还能行不了,我见我的身子离那女鬼越来越近,而它的身后,则是万丈悬崖。
天啊,小哥儿难道就这么摔死了么,不要啊,要知道现在都放假了,就算我摔死人家也不会赔钱而我也没有抚恤金拿了,这得多窝囊……该死,都什么时候了我还想这些!?
眼瞅着,没错,眼瞅着我就要爬到那女鬼的近前,她的那一只手好像招魂似的,都要把我的魂魄勾走了,可是就在这时,我的身后传来了一声冷笑,让我顿时大喜。
苏译丹!!
没错,那笑声是苏译丹发出来的,我一边挣扎着一边回头,只见苏译丹一只手拿着水果刀,一只手拿着一块熟牛肉,正在不远处望着我,我见她出现后,便对着她叫道:“救命啊苏译丹,救……”
“救命?”苏译丹嘿嘿嘿的又对我发出了诡异的笑声,只见她慢悠悠的走了过来,而那白衣女鬼竟然好像没见到她似的,苏译丹来到了我的身边,然后对我说:“大忙人,你是在对我说话么?”
当然是你了小妞儿!我顿时无语,而这时,我的身子竟然不听使唤,一下子站了起来,朝着那女鬼走了过去,我心中暗道不好,看苏译丹现在好像挺生气的样子,虽然我当时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我气,但是我当时真的要崩溃了,于是便哭丧着脸叫道:“是你是你,是跟你说话,赶紧的吧姐姐唉!1
赶紧的吧姐姐唉,你再不动手我真就要蹦极去了!!
苏译丹冷笑了一下,然后对着我说道:“那你可听好了啊,我可不是要救你。”
不带你这么玩儿的吧,你不是为了来救我,难道是为了来看戏的么,见我马上要走到悬崖边儿上,只见苏译丹轻轻的啐了一口,然后迅速的从背包之中抽出了一沓东西,她低声骂道:“我只是……我只是,我只是很不爽就是了!!1
说完后,她猛地上前,一把拽住了我的胳膊,将手中那一沓东西朝着我身前的那个白衣服的女人丢去,哗啦一声,那沓东西散开,是一沓画着奇怪符号的黄纸,说来也怪,那黄纸飞散之后,那个女人竟凭空消失了。